羽说完便命令人群散开,然后命人将那产妇抱入驿馆,于是我和刘为雍等人也跟着进入了驿馆。
“啊~啊~”
隔着深重的朱门,那妇人一直在里面发出痛苦的惨叫。
羽面色始终淡淡的,站在屋檐下,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刘为雍则更是,手拿一柄剑,两手交抱在胸前竟靠着身后的木柱子闭目养起神来。
这俩大男人竟这般局外人,一点都不慌不忙,简直连最基本的同情心也没有了。
唯有我,大约是因为同为女性的缘故,所以一直愁眉不展,蹲在走廊下托着腮,一直在那儿唉声叹气的,有时也站起来在门外徘徊,可是里面的人始终是听着忙作一团。
“生个孩子真累呢!”
我心想。
“你叹啥气呢?”
刘为雍靠着他身后的木柱子,此时已睁开了双眼,看着我这般唉声叹气的便问道。
我用有些懒得搭理他的态度白了他一眼说道:
“担心呗!”
“担心啥?”
刘为雍有些不以为意的问道。
“你大约是个木头,你没听见里面的女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吗?”
我有些生气的回道。
“我听到了啊!”
“听到了,你难道不会觉得这叫声光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疼和痛苦?”
“不会!”
“...”
我有些泄气的白了刘为雍一眼,只好赌气的挪了地方坐下继续发呆,以示对刘为雍这种少年般不知世事的冷漠。
这时羽走过来,一身白衣的他俯身,摸了摸我的额头淡淡的对我说道:
“眉毛都快拧成疙瘩了!”
我叹了口气,回道:
“女人生孩子真苦,我真为她担心!”
“有为夫在,你担心什么!”
“你还能治生产?”
羽面色一凝,表情换了几换,才说道:
“危急时刻,自然可以!”
“啊!”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羽,应道。
随后脑子里出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嫌或者女人生孩子的产房不干净这类的风俗一直约束着我的观点,因此渐渐的这些有的没的就通过我凝视着羽的表情体现出来了。
察言观色,不放过任何细节的羽看着不懂事的我,有些无奈的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说道:
“生死攸关之时,自然不分男女之别!你想什么呢!”
“嗯!”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摸了摸被他刮过的鼻子然后点点头。
羽轻轻掐了一把我的脸,眼神有些宠溺,只是突然话音一转,郑重其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