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之前我们一直和流火教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突然下了战书?”
“小久,你好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惹过什么人?”
“我惹过的人不在少数,兴许当中就有个流火教的,不清楚。”冷久道。“回金陵我就去梅心阁住了。”
“小久,你大可不必走的,江南钱庄可以护你周全。”
“我又不是不信你,我就是怕连累你,师兄已经为我做的够多的了。”冷久道。
“行,那便随你。”清竹一甩袖子,把肩上的脑袋赶走。
“师兄,怎么生气了?”冷久再次厚脸皮地靠过去,“我知道师兄对我最好,但我自己心里过不去。”
“行了,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清竹看着冷久的眼睛道。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
“师父她老人家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做无意义的事。”
“我知道啊。”冷久漫不经心道。
“但愿你知道。”清竹道。“对了,师父传信过来,让你去找她一趟。”
“什么时候传的信,我怎么不知道?”冷久问,“快拿给我看看。”
“信纸被我烧了,你去便是了。”清竹道。
“好。我顺便把小山莓带回去给她妈,带孩子真够操心的。”
“小久,你这么说,小山莓会伤心的。”
“小山莓拿着本山海经里的母夜叉,问是不是我。”冷久告状道。
清竹轻声笑着,两颊露出好看的酒窝。
“师兄,你说她气不气人,好歹我也是她师姐。”
“小久就算是母夜叉,也会比书里的好看一百倍。”清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