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刘小姐还有些气节嘛?可惜你的气节用错了地方,看清楚了,你的丈夫是我,不是那个野男人!”
刘静啐了金谨一脸。
“你不配做人丈夫,若是早知你是这样冷心冷肺的中山狼,我决计不会嫁进金家!”
“你不想嫁进金家,那你想嫁给谁?那个野男人吗?”
“无关乎于旁人,只是单纯的恶心你罢了。这就是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也不想与你金谨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金谨暗暗咬牙,随即又变了脸,将刘静摔在地上,阴恻恻的笑了两声。
“可惜啊可惜,你早就没得选了,就算你厌烦我,还是要与我做夫妻。”
刘静静闭上眼,不愿再看。
金谨撩起衣袍出了门。
“刘氏私会外男,德行有亏,今夜便在祠堂思过吧。”
刘静趴在地上,身上越来越冷,脑袋越来越重,渐渐失去意识。
金谨出了家门,往禄衣巷而去。
刘家从前的房子已经重新修缮过,如今已是禄衣巷上最华丽的居所。刘家也添了丫鬟小厮伺候,刘欣母女过的虽不及在知州府时,却也是富贵日子。
而这一切,都是金谨所赐。
在初回家之时,刘欣踌躇满志的放话,要靠自己带着刘母过上好日子。
可不过十日,就被现实压弯了头。
刘母好吃懒做,没有主见。刘欣空有想法,吃不得苦。刘欣从刘知州家里带来的银子,很快就挥霍一空。
眼看着走投无路时,金谨找到刘欣。又是出钱,又是出人,将刘家的宅子修葺一新。
不过从那日以后,刘欣与金谨的关系就不再单纯。
即便金谨娶了刘静,她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可为了安身立命,不得不屈从于金谨。
金谨的马车停在刘家门外,敲三声长,两声断的敲了门。片刻之后,有小丫头来开了门。
“见过金公子,小姐已等候多时,金公子请。”
金谨大步流星往刘欣的卧房走去。
刘欣正在屋里绣花,远远的听见金谨的脚步声,脸渐渐红起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金谨踏进屋,径直走到刘欣身后,将人揽在怀里。
“欣儿,在做什么呢?”
刘欣放下绣帕,回身反抱住金谨。
“谨哥哥,你来了。这不是快入夏了嘛,我想给谨哥哥做一件夏衣,希望谨哥哥穿在身上,能时时想着欣儿。”
金谨将人抱到腿上,耳鬓厮磨。
“怎么?欣儿想时时刻刻陪在谨哥哥身边?那不如跟我回府吧,咱们长相厮守,外不这样偷偷摸摸,好不好?”
刘欣眼里精光一闪。
“真的吗?可是……谨哥哥已经娶了刘静妹妹,我已经偷了她十几年的富贵生活,现在又……又偷了她的夫君,我已经日日愧疚,不能自已……”
“傻欣儿两家抱错孩子,与你无关,何况,金家少夫人的位置本就是你的。是她抢了你的锦绣人生,欣儿就是太善良了,才会为刘家所欺辱。你放心,如今刘家已倒,刘静翻不起天来,我娶你入府做平妻,与她平起平坐,她不敢在你头上拿架子。”
刘欣娇羞的躲进金谨怀里。
“是不是荣华富贵欣儿不在乎,欣儿在乎的,欣儿只盼能长长久久的陪在谨哥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