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玉琼听了范芳芳竟然好端端的回来了,眉头微微上扬,平静的说:“那女孩没跑了吧。”
范芳芳回京,可是走的正南门,那边闹市的人可不少,这大张旗鼓是个什么意思,傻子都看得明白。
这是借机洗白呢。
彦华清挑了挑眉,说:“这里可是军营,就算在精明的斥候都不见得能全身而退,更何况范成那个足不出户的女儿呢?”
“那丫头一定还在军营中呢。”
夏侯玉琼冷哼一声,阴森森的说:“那就洗干净了脸,送回去。”
彦华清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笑意,踩着步伐走了出去。
范芳芳劳累了一晚上,白天正是睡觉的时候。
她在这里已经半个月,每当太阳落山到鸡鸣前,她都要平躺在床榻之上。
原本的恨意和羞恼逐渐消失,她怕自己会死,每次都不敢多动一下,为此每次来她这张床的人最少。
账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范芳芳全身一颤。
两个带着面具、穿着盔甲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把拉起倒在床上的范芳芳,冷声说:“你、可以回家了。”
范芳芳全身一颤,抱着男人如粗壮的手臂惊恐的说:“求求你们,饶了我。”
“饶?小姑娘,你要知道我们可是要放你走的,呵。”
说完,淡漠的瞥了呀范芳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范芳芳一脸懵逼的被拉走,被塞进马车后一路向北,她才知道这是朝着哪边去。
惊恐的看着赶车的人,一把拉开车帘,不顾疾驰的车轮跳了下去。
谁知道,身后那破旧的纱裙竟然卷进了车轮中,一通拉扯之后,这才勉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