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神奇,很不可思议,张文福的紧张感,不安的情绪一瞬间消失殆尽。
也不用调整呼吸了,他苦笑地转过了身,直接面对练习生中的大魔王。
“呀!吓死我了!”阿姆直接向后跳了一步,瞪大眼睛,上下审视着张文福,摆出一幅搞笑的防御姿势,“大哥?!你干嘛呢?有......有这种癖好?喔呀,这能放送吗?”
你好意思说别人?
哈——
录影棚直接爆发了一阵巨大的笑声,练习生笑得东倒西歪,乱成了一锅粥。
金宝媛笑着斜靠主作家的肩膀,笑得实在太厉害,直接被逗得身子软绵无力。
金请夏更是蹲在地上,死死捂住嘴巴,用力地摆摆手,她真的没法继续拍摄下去了。
不该是这样的气氛的呀,自己可是以一种很悲壮的情绪走出来的。
在气氛更加糟糕之前,张文福一边笑着,一边无可奈何地叉腰,自信地朝着阿姆大声喊道:
“我希望能和姜时生较量一下。”
“wow!文福啊!”
“咳,嗯!好的,噗,咳!那接下来,姜——”
“大爷我不来!我服这位大哥,我认......啊!你干嘛?”
“就踩你,不服?”
“疯了你?!我服你个大头鬼!”
阿姆表示不服,并且想把酒瓶砸在金请夏的小脑瓜上!
“内,姜丸子同学表示不服,愿意接受张文福xi的挑战。”
看着阿姆一脸无语至极,无言以对的模样,金请夏抿嘴皱眉,锤了锤自己的大腿,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可爱又性感的小表情,小动作,让周围看的人心里一阵痒痒。
阿姆倒是气得手痒,真想打人。
不过他想了想,这位大哥方才长发飘飘的背影,确实极具迷惑性。
阿姆有点流氓的上下看着张文福,不时地点头。
至于他自己与张文福相比,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别人或许对张文福,调侃居多,认可稍少。
可阿姆那简直可以颠倒众生的半颜,是公认的,其本人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呸呸,想岔了,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阿姆回过神,才想起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于是狠狠瞪着金请夏,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至于吗?
“金请夏,你这样伺机报复有意思吗?不就摸了......”
金请夏淡淡地打断了阿姆的言语。
“很有意思。”
“呀,求你做个人吧!”
“你才不是人。”
“哈,我倒宁愿自己不是人,假如有来生的话,我宁愿当瓶廉价酒。”
“神经病,下辈子当支酒做什么?你觉得每日酩酊大醉很有意思?”
“你把我买回去了,在你身边,每天被你含在嘴里都有意思。”
“嗯?呀!!!”
“啊——疼!又?”
阿姆痛得跳起了脚,这该死的女人,竟然穿得高跟鞋。
这女人所谓的有意思,就是伺机报复,就是向往未知的远方,始于足下?幼稚!!
被人肆意调戏也好,哪怕脸颊通红,也不愿意吃亏的金请夏,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报复这小混蛋的机会,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内心压抑。
“不服?”
“内!!”
金请夏对这个小无赖简直无可奈何,所以先斩后奏,直接宣布:
“不服?那么!第二场就开始咯——”
阿姆低头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一脸真挚的张文福,眼神恢复了波澜不惊,淡然如月色下幽谭的影影绰绰。
做了才知道,梦想和关于现实的,在你未亲自触碰之前。
但他欣赏,因为梦想的道路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唯一能做的,只有大胆放手的去做,行动远比空想更重要。
酒瓶再廉价,但里面装满了醇酒,也是值得开的。
所以面对他人的挑战,阿姆他——
“内,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