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好意思再和他要求什么,但想到南家的恩情,我只能恬不知耻的问,“要怎么样,才能不解除合同?”
我以为没有余地了,也不敢抱希望,但他骄傲的说,“求我。”
求他,他还不如直接拒绝我。
灯光耀眼,细碎的光芒从他额前洒了下来,他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没有一丝不耐的等我开口,吞云吐雾,却无法遮掩半分他衿贵的气质。
我想要转身直接走人,但是不行,想了半天,终是开口,“求你。”
傅景越吐出烟圈,低声道,“南惜,求人不是你这么求的。”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教教我,该怎么求?”
他笑的痞气,“以身相许听过吗,求人,是要压上一点代价的。”
我面上一热,“傅景越,你是不是有病?”
我话音刚落,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我刚要往后退,他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勺,攻城略地。
淡淡的烟味和他特有的清冽气息在唇齿间蔓延,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推搡着他,恼怒道,“会有人过来的!”他的嗓音极其暗哑,“不会,谁这么没眼力。”
我急了,不知道他是在发什么疯,这里甚至能听见不远处宾客说话的声音。
而且,不是同意离婚了吗,为什么又要这样。
我用力推开他,他没有防备被我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又急又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还是觉得我不会难过,不会心痛?你一边和别的女人玩暧.
昧,一边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啊?”
我说到后面连声音都在颤抖,所有的情绪彻底爆发了,眼泪也不停往外流。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哑着声音道,“南惜,是你自己这么觉得。”
我没听明白,“什么?”
他忽然走近一步,上臂一伸,把我揽进怀中,贴着我的耳朵,“我没有把你当做宠物,我清楚的知道,你是我傅景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