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涩,在心底迅速蔓延,卡在喉咙处,令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富太太怪异的看了看我,我突然明白了,她听说我和傅景越结婚了的时候,为什么会用那样尴尬的目光看我。
早上那个新闻,在场的人估计都看见了。
是我太蠢,蠢到忘记了,傅家和叶家生意上的往来不少,这种场合,傅景越不可能缺席。
这份尴尬,是我自找来的。
叶珩神色复杂,担忧的提议,“我先送你回家吧?”
确实,我现在只想回家,缩回自己的壳里,自我疗愈。
不过我也清楚,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了,这又是叶老太太的寿宴,这个时候我离开显得很没分寸,而叶珩,更不能走。
我耸耸肩,故作坦然,“我没事,该伤心的,早上也已经哭够了,再说了,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和他是夫妻,你别担心我,陪叶奶奶吧。”
他忽然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妹妹房间的钥匙,在书房的斜对面,你要是难受了,就上去休息会儿,我会和奶奶解释的。”
我没接,笑着拒绝,“不用,我真的没事,放心吧。”
我从侍者的托盘上端了杯果汁,找了个宴会厅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目光总是能落在那个正在出.
轨的男人身上,他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束光,无论在哪儿,我总是可以一眼找到他。
他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侃侃而谈,何琳不在他身边,似乎就没有那么刺眼了。
我不由在心里骂自己贱,明明被同一个人反复伤害,也是我提出的要离婚,可为什么还是无法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