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底深处,痛的仿佛透不过气。
一个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劲爆新闻的事情,对我来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突然明白了叶珩为什么欲言又止,真觉得自己傻透了,他在风.
流快活,我像个傻子一样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
担心个什么,我该担心的是酒店的安全套够不够他用!我蜷在床上,努力的调整呼吸,眼泪却在某个瞬间溢满,我再也压抑不在,放声哭了出来,仿佛要哭出所有的委屈和难过。
行尸走肉般的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下午时接到了叶珩的电话。
他有些着急,“刚才怎么一直没接电话?”
我看了眼通话记录,还真是,前面几通居然都没听见,嗓音嘶哑,“刚才没听见,不好意思。”
他笃定的说,“你刚哭过是么,因为傅景越的事?”
我感觉分外难堪,自嘲道,“我是不是特别像个傻.
逼?”
他没有多说安慰的话,“我在去你家的路上,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到,等着。”
我猛地坐了起来,今晚要去参加寿宴,他昨晚电话里还提醒过,我竟然忘的一干二净,连礼物都还没准备!他像是知道一样,“不急,我打电话你没接,担心你出事儿,就想去看看你,所以现在时间还早。”
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十分,挂断了电话就跑去手忙脚乱的洗脸化妆,眼睛肿得有点夸张,我又匆忙的打湿了两张纸巾丢进冰箱冷冻层,过一会拿出来敷上去,才好了一些。
在衣帽间换了件小礼服裙,长度在膝盖上方一点,款式简单却高雅大方,不太容易出错的款式。
刚换好衣服,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