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我也难过,但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你骗傻子呢?”
我声音很轻,仰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又自嘲道,“哦对,我大抵只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你愿意骗骗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他狠狠咬牙,“你就是这么想的?”
我轻声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说得笃定,但心底里,又格外期望他能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仿佛是气笑了,点头,暴怒道,“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真是准确,没错,就是你说的这样。”
一句话,像是凛冽寒冬的一桶雪水,毫不留情的迎面泼来,噬心刺骨的冷。
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看着他怒气冲天的甩上家门,隔着门听见院子里传来车辆发动的声音。
心不断下沉,浑身冰凉,我上楼把浴缸放满热水,正要脱衣服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看是南皓打来的,便拿起来接听,“哥,怎么了?”
“小惜,是哥没用,我把三千万拿去给他们了,但他们说还要利息……给了我几天时间,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我实在没办法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