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苍凉,“我说我爱上你是瞎了……”剩下的话被他铺天盖地的吻封住,他吻得狂躁又急切,霸道得像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的手臂牢牢的锁住我的腰,将我摁在了床上。
“昨晚,我去了你家,就在你们的那张婚床上……”叶曼葶的这句话窜入我的脑海,我用尽浑身力气反抗,“你放开我!”他纹丝不动,我狠心咬上他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他动作微微一顿,豁然起身,揩掉唇角的鲜血,眸光冷淡至极,“行,放开你。”
话落,他迈着笔直的腿走出房间,房门被带上,响声震耳欲聋。
我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觉得浑身都发冷,可屋里的暖气明明开的很足。
这么多年,我都死心塌地的爱着他,没了他,我还剩下什么?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想,也许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可我错了,原来还能更差。
次日清晨,南皓一通电话打过来,“小惜,有……有没有三千万?”
我当时就清醒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震惊的问,“三千万?你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钱?”
南皓一向喜欢和狐朋狗友一起吃喝玩乐,一旦和爸爸吵架,手头紧时也会找我拿钱,但都是小数目。
他欲言又止,在我几次三番的追问下,才说了实话。
他在赌场上被人骗了,拿承创公司的股份做了赌注,承创是爸爸和别人合伙的公司,而南皓,输掉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意味着,南家在公司就没有什么话语权了,爸爸的血汗,付之东流。
当时他只说临时抵押,但对方翻脸不认人。
我气血上涌,却说不出一句重话,因为倘若真是傅景越说的那样,我只是个养女,那南皓……是爸爸唯一的孩子。
南皓颓丧道,“小惜你帮哥想想办法,好不好?傅景越啊,傅景越他肯定有……”“好,我试试看。”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问道,“哥,我小时候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