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爷爷架着马车送夏老,和李老去镇上,老爸提着两大包土特产,放在车上,张三爷还有点舍不得两位酒友,一直送出很远才回来。
两位一走,院子明显安静不少,林宁给马厩打扫完卫生,就带着大黑去山林边打鸟,几天没有下雪,山路被拉柴爬犁压的很光滑,林宁摔了好几个屁股墩,没办法只能进林子,阳坡的雪经过白天的日照,表面结了一层雪壳子,一踩一咔嚓,想偷袭猎物是不行的,只能翻山坡后面找一下,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不好走,在山梁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大黑很瞧不起林宁的小短腿,没办法呀,谁让咱毛还没长齐。
翻过山坡就好了很多,雪地松软,山鸡,松鼠的脚印很多,狍子,獐子,狐狸的脚印也时不时能见到。
阴坡树木比阳坡稀少,但更高大,爬过一个小凸起,下面是一条十几米长的小山沟,在沟里有三只狍子在趴卧着,闭着眼睛在反刍,根本没注意十几米外的林宁。
林宁楞住了,突然间的遭遇让林宁措手不及,忘记了开枪。
狍子还在悠闲的反刍,时不时的甩下小尾巴,一只公狍子,三杈角,两只母的离林宁更近,只有七八米,林宁端着枪,顺手就对准了最近的一只,瞄都没瞄,枪响了,宁静被打破,三只狍子也傻了,直到林宁咔咔咔咔推弹上膛,另一只母狍子才站起来。
太近了,林宁甩手一枪就给它打爬在地上,这时候公狍子也站了起来,斜着向远处逃去。
上弹举枪,狍子跑出去三十几米,第三枪林宁瞄的很准,打前胸,抢响,换弹上膛。
抬头一看,狍子转了个圈又往沟底下跑去,步伐明显凌乱,应该挂采了,第四抢响之后,公狍子前腿一松,卧倒在雪地上,向沟底滑行了好几米,战斗结束的太快,不到十秒钟就干掉了三只,尤其是第一只,一枪就钉在了原地。
林宁走了几步去验伤,子弹从耳朵后打进去了,也该它倒霉,太巧了点。
确定都死了,每只割了耳朵,林宁开始喊大黑,半天才见它从远处跑过来,累的不轻。
它应该是闻到了猎物的味道,一直在周围寻找,但它运气没林宁好,林宁得意的举起六只耳朵,大黑无力的趴在地上喘气,舌头伸的老长。
等大黑休息够了,林宁向回走去,他可没信心能拖一只回去,拖着下坡好走,要上坡的话会重一倍,还是让老爸来当苦力吧,现在他还年轻,该多干点。
林宁可是知道,三十几年后老爸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走到半路又碰上了一小群野鸡,追了好一会才打了一只,小树太密,能开枪的机会不多。
到家见张三爷正在院子里,和小丫头玩,自从三爷住进小院,小丫头慢慢的也不怕他了。
林宁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狍子耳朵,三爷惊呆了,大声喊叫林国栋,林国栋是老爸的名字,林国梁是二叔,小叔叫林国安。
老爸听见三爷叫自己,从后院走过来,见到一地狍子耳朵也惊呆了,六只耳朵一只野鸡,张三爷以为林宁打了六只,一般回家叫人,只要割一只耳朵就行,证明确实打到了猎物,然后叫上几个人一起进山抬。
林宁更直接,耳朵全给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