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姚大队长?你不是喜欢皮革?怎么我送的不喜欢?这可是新鲜的,刚从几个不听话的刺杀将军的嫌疑人那弄到的。”
松永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带上了白手套。
“松永课长,是否是戴面具的那一波人呢?”江肆问道。
“没错,就是那伙人,爆炸当天他们就公然敢在大街进攻我帝国士兵。这起爆炸案和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松永束元看着庄晓曼。
“然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另有其人,这伙人是幌子。”
说着又看向了江肆。
“为了让他们透露一些计划,我什么招都使了,可惜嘴硬啊,只能让他们发挥剩下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皮革。”
说着又看向了肖途。肖途有些不寒而栗。
松永背着手,跨过了还在抱着垃圾桶吐的姚应廉。走向办公室内。
“诸君们,相信武藤领事刚已经通报过了,加油,我的收藏室快满了,我认为装不下你们。”
肖途等人惊出一头汗,赶忙拉起地上无力的姚应廉离开了武藤的办公室。
“肖先生,前两天我家乡的朋友给我寄了两瓶上好汾酒。我想请肖先生家中一坐,放心,我不是审你,毕竟这里肖先生的嫌疑最小,谁又会去怀疑一个手无寸铁的记者呢?你意下如何?“
肖途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庄晓曼,庄晓曼一脸无所谓,姚应廉还在地上吐着。
“怎么,有什么不便么?”
江肆笑了。
“没有没有,江科长盛情邀请,肖途怎会拒绝。到时一定到。”
“好,那就两天后,”
说着便弯腰拉着吐的不歇火的姚应廉离开,
此时就剩肖曼二人。
“肖先生,怎么还记得那天的话么?”
“昂?什么话?”
肖途一下没想起来,话还没说完,突然女人的一个膝击袭来。肖途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并伸出手拦截,却不想直接抱住了庄晓曼的左腿,
空气凝固了,
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
有种床上的意味。
庄晓曼小脸一红,
肖途有些小兴奋,一脸笑容。
然而他还没快乐完脸上就受了一个肘击,顿时献血横流。
痛苦的趴在地上,心里叫苦。
庄晓曼蹲下来轻轻用纸巾帮肖途擦伤,并对他轻轻吹了一口暧昧之气。
“肖先生想起来了么,明天是星期六,晓曼可等着呢。”
说完便转身离去,还是那么娇媚。
原来庄晓曼是不满自己忘了答应和她一起逛街,女人真是惹不得,哪句话没说对就有的受了,尤其庄晓曼这种女人。
肖途爬了起来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想起了江肆所说当天进攻酒店的是一伙戴面具的人,前几日袭击自己的三个人也带着面具,莫非他们是一伙?
但他们是谁?
他们为何这么做?
肖途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基本掌握上海的报业,但是他所知晓的秘密实在是太少,他总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有后天江肆的家中宴请,是个了解他的好机会。
肖途又想起了女人,他揉了揉眼睛,一踩油门,还是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逛街这个任务恐怕是非常艰巨了,弄不好自己就有危险,
女人惹不得。
尤其庄晓曼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