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临道:“父王如今不在宫中,娘亲也回东宫了,我不能再让娘亲受苦,我也可以保护娘亲。”
“那我也可以叫人打板子?”白憧笙挑眉反问。
她对郡主这个身份没什么概念,只知道有人敬她,会给她行礼。
她从不知道她还可以行使一些权利。
容景临点头道:“可以,对于以下犯上的人,就不必心慈手软。”
“那我们去找娘亲。”白憧笙拉着容景临的手说。
“尚嬷嬷先带妹妹去找娘亲,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呀,你一天到晚在屋子里看书,闷不闷,如今好不容易休息一两日,你还要回去做功课?”白憧笙眨了眨眼。
提到功课二字,她就一脸嫌弃。
自从搬入东宫后,他们两个都没自由了。
皇上请了五位教书先生,每日都要背四书五经,白憧笙还要另外学习琴棋书画。
“等我回来。”容景临转身离开。
带上自己的贴身侍卫启德,直接去了昭凤苑。
他是太子唯一的儿子,昭凤苑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作为世子不可能视而不见。
六岁的孩子,该懂的比别的孩子还多。
以他的身份去看太子妃,也是应该的。
而且,他总觉得两位德高望重的太医跪在昭凤苑,太不同寻常了,有一股力量似乎在召唤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