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我好方。
遇见耿恭时,他正在城门上视察。一身军衣,颜色肃穆。耿恭驻守边疆已经十余载,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而耿恭因为受文官武官的权利斗争所累,至今还不能升职还是个校尉,且无法回京去。
耿恭心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这几年,匈奴还是一到冬天就进犯边疆,春夏就躲起来安安分分,但凭借直觉,耿恭却感觉匈奴没有表面上这么安分。
苏凝没有选择此时上去和耿恭说一年后大战的情况。一来未卜先知何人说?二来,自己只是个末流小头头,不能越级跟最大的领导说什么东西。苏凝还是决定努力训练,趁还有一年时间,多参与战斗,提升官职。武官的升职之路,只能在不停的战斗中体现。
就这样,苏凝的身形越发健硕。现在已经没人会记得当初瘦瘦弱弱的张迎海了,看着自己肌肉迸发的身材,苏凝满足地点点头。
肌肉这东西,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越练越想练。当初只是想有个马甲线,练着练着就有腹肌了。当初只是想有个翘臀,练着练着,腿就粗了。
不过这样正好,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林白柔回来的那一刻。她苏凝可是在很“乖”地完成任务呢。
时间终于过去了一年。在一个秋凉天,匈奴突然攻上金蒲,打的军兵一个措手不及。
“军队情势如何?”
“报告校尉,咱们已经死了三百人了!”一个浑身淤血的军兵向耿恭回答道。
死了三百人,也就是说还有两百人镇守金蒲城。之前耿恭派了三百人支持友军,结果全军覆没。这些人都是国家的战士,一日日驻守边疆,奋斗在杀敌第一线,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就是死了,也难有个全尸,最后给家人的抚恤金,还被京城那些个吃人血的东西给吞了!
耿恭杀红了眼!
他妈的!都他妈给我去死!
“叮!”
“校尉当心!”苏凝一个长枪,眼疾手快挡住了朝耿恭心口飞来的暗箭。
一时激愤难耐,耿恭差点被人扑了空子。想到自己是余剩这些人的主心骨,不能再有事!耿恭只来的及看了苏凝一眼,又立马投身战斗中。
苏凝知道匈奴此次的首领是匈奴国的新王,预谋了五年只趁这次大战一举拿下本国。匈奴的新王假扮成领头将军的小厮,在领头将军的左右指挥战争。
往匈奴将军方向眯了眯眼,苏凝果然看到一身暗色打扮的匈奴新王。那人周围有很多军兵把守,乍一看以为是护着那将军,谁也不知道其实护着的是将军旁边的小厮。
苏凝被血糊了一脸,却越发亢奋。快了!就快完成任务了妈的!受够了!
深呼吸一口气,
苏凝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骑着红缨一个冲刺的助跑,直腰,手举标枪,标枪微微上倾,右臂伸直,自然向下使标枪通过手、肘、肩。腰往左扭,大臂、小臂向前,凭借多次练习的感觉!对了!就是现在!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