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别闹了!醉酒伤身,本王先带你回府喝些醒酒汤。”
“王爷您还真是演技派,呵,现下没有外人,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
“你知道自己在说写什么嘛?”
骆南弦面色阴沉,冷冷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叶灵兰不理会他,胃里隐隐刺痛,发丝被寒风吹得也有几分凌乱,显得整个人有些委靡,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脚步虚发,踉跄的越过骆南弦,艰难爬上马车里。
车夫在原地无措的看了此二人此时的情形,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一两个时辰前还有说有笑的进宫去赴宴,回来时却变得剑拔弩张的。
两人各怀心思的回了王府,叶灵兰回到墨兰苑之时已是面色苍白,因为胃里翻滚的缘故,额头还冒了些虚汗,身上起了一些红疹,来不及去请太医了,初夏唤王新出府请了郎中回来看看,秋霜去煮了些醒酒的汤水给她喝下,
郎中诊完脉说:“娘娘这体质,不适宜饮酒,身上的红疹待酒精散去,自会好转,只是需得留心,会有些酥痒,不可抓挠。”
初夏记下了,现下天已经黑透,便让王新套了马车,送郎中回去,顺便抓药。
叶灵兰喝下秋霜端过来醒酒汤,眩晕和胃里的刺痛减轻了不少,简单的清洗了一番,便沉沉的睡下了。
骆南弦也知晓自己今日不讨喜,便没有跟着她回墨兰苑,回府之后顺道去看了寒云的腿伤,已经开始在恢复了。回明月轩只是,正好撞见王新送郎中出府,就大致问了情形,郎中将方才的话又回禀了一次。
“本王知晓了,退下吧!”
说完转身回了书房处理这几日的落下的公务,越北的山匪这些日子收刮了不少,大约是等不到年后去了,折子已经呈了上去,若父皇批准,怕是年前要出兵,只是刚好才漓、越两国的边界,若是不妥善处理恐会引起两国纷争,这般想着,又拿出了边防地图仔细的琢磨了一整夜。
一连好几日两人都没有再见过面,骆南弦这几日不是在皇宫里,就是在军营里,叶灵兰则是浑浑噩噩过着,整个人比先前更是沉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