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没事”叶灵兰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太医上完药,缠好纱布,就听见骆南弦低沉清冷的声音问他:“可会留疤?”
太医闻言抱拳弓着身子说:“回王爷,这……微臣还不敢断言,此时伤口有点深,要看后续愈合的情况。”
骆南弦闻言,眉头拧得更紧了,沉声吩咐:“用最好的药,不准给兰王妃留下一丁点疤痕,否则本王唯你是问。”
“是是是,老臣定当尽力而为。”太医一大把年纪了,每次来王府都是战战兢兢的。
随后太医留了上好的药膏,交代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每日要换一次纱布,便告退了。
一干人等也都随太医退了出去,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叶灵兰这才有空抬头看他,出门的那一身衣物已经换成了金灰色连环盔甲,泛着些许微微的金光,衬得他整个人威严俊朗,大约是回来得匆忙了,衣物都没来得及换。
随即扯了扯嘴角苦笑着说:“灵兰又让王爷费心了,这般匆忙的回来,没耽误您的正事吧?”
骆南弦责备的斜了一眼说:“怎的这般不小心,本王才走两个时辰不到,你又把自个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话虽是不大中听,叶灵兰还是听出了话里的关怀之意,不与他计较。
“我也不想的,只是说起白掌柜,她一时激动,便朝我扑来了,当时情况紧急,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抓伤了,这可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说完还无奈的摊了摊手。
骆南弦原本不大明朗的脸色,被她这个举动逗得嘴角微微上挑。
“你倒是还想得开,若是你这脸上毁容了,本王看你如何见人。”
“王爷你还说,我如今可算是在苦中作乐,自从我遇上你,你看看这身上大伤小伤的,何时好过?”
大约是因她受伤,骆南弦显得格外随和些:“是,本王看在你如今又病有伤的份上,不与你费口舌之争,近日来你是颇受了些委屈,等风寒好了,正好冬月,届时本王带你出去逛灯会,以示补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