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样直接拔,不是会很痛吗?”闻言的人一张苍白又苦巴巴的小脸,更是眉头紧蹙了。
管家见状,只能请示他家王爷去了。
僵持了大约十来分钟,骆南弦出现在浮曲阁厢房内
“不肯让郎中拔剑?”看着榻上的女子,挑眉问道。
“他说没带麻醉药,要直接拔,我....我怕疼。“榻上的女子顶着苍白愤怒的脸蛋,指了指在旁边忐忑不安的郎中,满脸嫌弃。
扑通一声,“王爷明鉴,小的出门匆忙只以为是普通的风寒,未料到府内有伤患,所以未带麻醉药,只是这姑娘的剑伤已有些时辰,不能再耽搁,再不拔剑恐怕会落下病根。”青天白日的,谁能想到你被人追杀。
只是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唯恐哪句话说错,脑袋搬家。
“太医呢?”骆南弦有些不耐烦,语气淡淡的。
闻言门口踉跄着走进来一个穿着暗红色官服留着白须大约五十来岁模样的老人。
“王爷,微臣在”大约赶路太急,说话还有些微喘。
“嗯,来得正好,替这位姑娘好好看看,若是听到她喊一声痛,本王便要了你的脑袋”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几分寒意。
“是、是,微臣明白。”太医不敢耽搁,赶忙去替叶灵兰检查伤处。
屋子里的人闻言也都重新打量起床榻上的女子,面容白皙,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樱桃小嘴,圆圆的鹅蛋脸,只是双颊透着几分苍白,虽容貌尚佳,可也算不上倾国倾城,王爷今天对这女子为何这般不同?
万幸,太医是带了麻醉药来的,不然这王府不知道今日要闹成什么模样,太医替叶灵兰拔了剑,又敷了上好的金疮药。
折腾了这一阵,叶灵兰只觉得疲乏无力,丫鬟便伺候着她睡下了。
太医又开了两副消炎补气血的中药,嘱咐丫鬟每日要换一次药,要饮食清淡,伤口不得碰水,暂且不能下地走动,三五日过后再来复诊,便告退了。
郎中见状也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