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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说完便急忙忙的挪了凳子让卢月澄坐,卢月澄虽然有些惊讶他的称呼和行为,倒也是十分自然的坐了下来。对台戏之所以叫对台戏,就是得有人接着捧着方才精彩,有这么一个好帮手哪里还怕她今天这出戏唱不响呢!

卢月澄微微笑了笑,也实在惹人心醉,只觉得如同手中的瓷娃娃一般怕是磕了碰了的,乖巧的说道:“眷亲哥哥那日走后,我十分自责,又听秋溪说了我以前许多荒唐事情,觉得十分对不住眷亲哥哥。”

“哪里的话,我与那宋萧娘真无瓜葛,今日先生在此你若不信大可问先生,他日日都住在花近水花娘那处,我若是去红淮馆私会宋萧娘,先生无有不知的。”

卢月澄看着面前这位金聘柔金先生,倒是十分好奇这位看起来酒色更通的主怎么就是秋梧嘴里那个天下人敬仰的才子了。

金聘柔今日多喝了几杯,脖子微微有些泛红脑子倒是十分清醒

“没有,没有的事情。小月儿可莫要听信了别人的瞎话,冤枉了眷亲啊!这男儿啊!上能侍君王左右,下能有潘安之貌,且是芝兰玉树良才,这爱慕者多了也是自然。”

卢月澄听了这话会心一笑,这人啊!还真是不能貌相,这位金先生看起来倒是糊涂,说起话来却是风流不下流,两三句话一说就能把男人那点破事抖的干干净净,名声也还真是不虚传了。

“先生说的对,可女子啊!虽无西子之色,但有父兄门楣,虽不是咏絮之才却也是知书达礼,献媚者亦有也是寻常。先生与眷亲哥哥也莫要只听一家之言啊!”

金聘柔一听这话便笑出了声,此女子哪只得“聪慧”两字啊!冷眷亲听了这话也笑了,他从没想过卢月澄会有这么一张利嘴,原以为她卢月澄能被吴春亭哄骗去了必然只是个未见得市面的无知少女而已。

可如今这么一看,自己倒是看错人了?

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且是顺着金聘柔的话来说,男子既然有才有貌都难免众人皆钦慕的。女子得卢月澄这般姿色容貌的,其父兄即卢家父子又在朝为官、身居要职,这等门楣家世巴结的人多了闲话自然也就多了。

此中话意再说的通透些,那便是直指吴春亭是考科举不中,想捞偏门才上赶着来巴结卢月澄,想做卢现的东床快婿走个捷径罢了,实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她只是跟着金聘柔的话锋便能将原已是全府尽知的事情说的另有隐情一般,更是将两情相悦的关系说成了吴春亭单相思。

狡辩这活儿,要的就是说起来似有似无。挑起了话茬儿明白人自然明白,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意味也就氤氲而生了,也只这么点如有若无的撩拨才更让人感兴趣,才更让人心痒难耐,才更让人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贾梦常年混迹粉圈,八卦圈这点说话怼人的窍门还是手到擒来的。

男儿有才有色,爱慕者众多是寻常。那么放在女子身上也是寻常,她从前与吴春亭的传闻种种,即便是人尽皆知只要不是证据确凿她只要不认那一切便有翻盘的机会。

这就好比爱豆有女友的传闻一般,咬紧牙死不承认是先决条件,只有这样粉丝才有的洗。你要是爱豆自己都承认了,那还洗什么洗?

卢月澄微微有些啜泣声,淡淡的说道

“说起来十分没有脸面,我只因为眷亲哥哥那侄儿的几句碎言便怀疑妒忌,实在是不应当。可我偏偏看见眷亲哥哥便容不下其他女子,一想到眷亲哥哥往后还要纳妾我的心情便如当日一般不想活了。还要多亏了贤侄的救命之恩,我方才能有今日与眷亲哥哥坐在一起化解这心结。”

卢现听了这话没吓了个半死:“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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