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柏亦把孙优昙抱回了酒店,扔在了床上,自己把外套脱了,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走进浴室脱衣服冲洗着自己。
孙优昙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浑身没有力气,孙优昙使了很大的劲儿,用手拉着床沿儿,才让自己滑下了床,孙优昙重重了摔在了地上,眼泪都疼出来了。
耳边的水流声还在哗哗地响着,孙优昙趴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门口爬过去,一小步一小步地极其艰难,撞上了旁边的桌子也不想停下来,眼睛死死盯着门,想要更快一点爬过去。
距离门还有两米的时候,水流声停了,一个高大的人从浴室走了出来,浴袍穿在身上,挡住了雄性荷尔蒙的散发,手中拿着浴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干净的面容皮肤细腻动人。
如果说有出浴美人,那必定也是有出浴美男的。
只是坏人的美,阴森瘆人……
“呦,怎么到地上了?”欧柏亦放下自己手中的浴巾,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地上扭曲的孙优昙。
“你那个室友啊,可以上天入地,可以破窗而入,我还真是害怕呢!”欧柏亦挑衅着,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不过,这个地方啊,谁也找不到。”欧柏亦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语气冷冷地说道,起身走到了孙优昙旁边。孙优昙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下来,眼泪哗哗滴落在了地板上。
拉着孙优昙的脚踝,欧柏亦把孙优昙拉向床边,孙优昙看着越来越远的门,嘴里说着两个字,声音极小,内心充满了绝望,“阿璟,阿璟……”
在床上,欧柏亦把孙优昙的衣服撕扯干净。孙优昙无力的手挡不住任何一次的用力撕扯。
“阿璟,阿璟……救我,救我……”孙优昙只是囔囔细语,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这么脏啊,我带你去洗洗。”欧柏亦说着很兴奋,眼里手里都停不下来。
打横抱起光着的孙优昙,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开始放水。
欧柏亦拿起花洒从头上浇孙优昙,满脸淫邪地说:“给你洗洗脸!”。
“你知道吗?我去年平安夜的时候,第一次见你,你一身黑色斜肩长裙,勾的我这三四个月都夜夜难安,我那个时候就想啊,这样的女生贵不贵啊?多少钱才能撩到呢?
直到昨天再次遇到你,我终于控制不住了。”欧柏亦收起了刚刚的狡黠,“我从来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心动的人,我想你是小亦的同学,我不能伤害小亦。
可是我忍不住自己去想你,我自己的婚姻是商业牺牲品,我没想过要让自己一辈子幸福。
我想自己可以有多坏啊,可以不负婚姻责任,可不可以一直囚禁你?”欧柏亦看着眼前的孙优昙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这样的孙优昙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和距离,清水芙蓉般诱人,欧柏亦把嘴唇凑了过去。
孙优昙流出了无望的泪水,外面戚戚沥沥的雨声,浴室里的水流声音让孙优昙心里充满了悲哀。
沈昕璟和叶音礼赶到酒店,火势冲冲地坐电梯上楼,把整个安静的夜晚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