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已经过去五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霍屿森已经没有那个自信了。
姜错没想到霍屿森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望着他。
霍屿森也不催她，就这样安静的与她对视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大概过了两分钟，姜错才终于慢慢从错愕中回过神。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要开口回答，喉咙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
姜错不知道霍屿森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经在她心底里藏了许多年。
她当然爱他。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又或者是以后，她都爱着他。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任性，可以肆无忌惮表达自己感情的小女生了。
她害怕了。
霍屿森不知道姜错心里在想什么，但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误以为她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一下子慌了神，抱着姜错的手用力收紧。
“我……”
姜错好不容易说服好自己，刚准备开口回答，却又被霍屿森打断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霍屿森的脸色沉下来，情绪激动的喊了一声。
仔细听的话，能听出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如果是他不想要的答案，那还不如让她不要说出来。
他们都是聪明人，在处理其他事的时候，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可在面对感情这档事，还是会像所有人一样不自信，会紧张害怕，会忐忑不安。
不过女人的心思总是要比男人细腻，姜错很快就发现了霍屿森的异样。
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一点猜测，可因为对感情的不自信，她无法确定这点猜测是对的。
姜错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挣扎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抬手回抱住霍屿森，然后轻轻应了一声：“爱呀。”
很轻很轻的两个字，但霍屿森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猛地一颤，所有的忐忑不安好像在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满腔喜悦。
此时的霍屿森已经激动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反应过来以后，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姜错。
“真巧，我也是。”他笑着接了一句。
霍屿森知道他和姜错之间的阻碍有很多，但不管有多大的阻碍，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姜错听着霍屿森的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愣愣的与他对视着。
这么多年，霍屿森从来没有对姜错说过“喜欢”二字，在姜错的记忆里，霍屿森一直都是讨厌她的。
更何况她一直以为霍屿森心里装着那个叫“柔柔”的女孩，即使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喜欢自己，也还是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