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想上厕所……”
也许是摔疼了,也许是没法爬起来,张宛心竟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小孩。
亚索望了她一眼,这人怎么那么可恨呀!
他闷着一股气上前把她扶起来。
半个时辰后,去上厕所的张宛心一直没有回来。
亚索静坐如水,面色毫无波澜。
可越喝,心情就越烦躁了,酒的味道是什么他都快喝不出来了。
真你吗的快气死了,女人怎么那么烦呀!
他起身便出了门。
后院比较安静,来往的客人少,亚索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没发现张宛心的人影。
想着,她会不会掉茅厕了?
然后去茅厕瞅了两眼,也没发现她的踪迹。
“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墨蓝色衣裳的姑娘?”他拦下一个伙子问。
伙计道:“没有。”然后就走了。
他开始有点慌了,真的是,找到她绝对要好好的揍她一顿!
“客官,这么晚还没睡吗?”二花走过来,礼貌的问道,脸上带着一抹羞涩。
亚索没有理她,在院子里找张宛心。
二花跟上去问:“客官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亚索停下脚步,想了想,转头睨着二花问:“有没有看到我身边的那位姑娘?”
二花摇头:“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
亚索眼眸半敛,目光放冷:“真的没有?”
二花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不高兴道:“客官这是何意?我虽对客官有意思,但君子爱人取之有道,我不会为了一己之欲而损害他人。”
亚索转头望着前方,冷道:“你人不错,就是有点贪慕虚表了。”
二花愣了愣,没说话。
哪个女生不喜欢帅哥嘛,想嫁帅哥是我的错咯?
“面对疾风吧,哈撒给......”
就在亚索准备到别的地方找的时候,安静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歌唱声。
他寻着声音走过去。
“我命由我不由天,索里也给痛!”
院子里有棵枫树,亚索走到树下。
抬头便见,张宛心像骑马一样坐在枫树的枝干上,右手拿着一片枫叶甩来甩去。
说着奇怪的话。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亚索抬头望着她,莫名的有一股想杀人的冲动。
“相公,你来啦,我在这里看星星呢!”张宛心摆着脚丫高兴的道,两只鞋子在地上。
“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瞎叫什么呢?”
“是谁呀?能不能安静一点?”
在后院休息的其他客人,开着窗子左顾右盼的骂。
亚索的脸上乌云密布,赶紧从地上捡起鞋子,然后利用内力刮出一阵风。
把张宛心从树下刮下来,上前接住她,然后赶忙往房间走去。
真是丢人!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二花羡煞不已,也好想有一个又高又帅又宠人的夫君啊!
嗯,加油,一定会嫁到的!
竖日清晨,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
张宛心才懒懒散散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揉揉太阳穴。
头好痛!
昨天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她也懒得去想,往旁边的床位看了一下,是空的。
岩雀睡得那么早,应该早就起床了吧。
简单的梳洗一下,离开房间来到堂屋,便见亚索已经坐在在那里喝酒。
“早上好啊,亚索...相...”
她突然发现想叫他什么也不是。
“早上好啊!”直接补了句早上好,她坐到桌边,拿起桌子上的馒头吃了起来。
“岩雀还没起吗?”亚索一脸沉容,很不想搭理张宛心,但不得不问一句。
“嗯?!”张宛心顿下吃馒头的动作,疑惑的望着亚索:“她不是起了吗?”
“你说什么?”亚索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望着她。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亚索从认识岩雀到现在,她每次天灰蒙蒙亮就起来了,去天空翱翔,在他要起的时候飞回来。
今日起床不见她,他想着,她可能还在外面浪,要么就是还没起。
结果,这是出事的征兆?
看亚索神情不对,张宛心也慌了,赶忙起身再去房间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亚索也跟了过去。
打开门,里面什么也没有。
“不对呀,什么情况呀?”
张宛心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实没有岩雀的踪影。
亚索拿起剑,拿起笠帽戴好冲出了门。
“昨天跟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小女孩去哪儿了?”
见到昨日讲故事的伙计,亚索领着他的衣口迫切的问。
伙计不如亚索高,垫着脚尖,亚索的脸色慎人,他又怕又困惑:“什...什么小女孩?”
旁边的张宛心忙道:“就是黄衣服黄眼睛黄头发那个!”
伙计看了她一眼,才想起,昨天他们的旁边确实有一个小女孩。
可他依旧一脸困惑:“我...我不知道呀,你们去柜台问一问,那里每日每夜都有人守着,兴许能知道点什么。”
亚索闻言,放下伙计匆匆的就走了,张宛心紧随其后。
柜台的伙子毫不客气的道:“那个黄衣小女孩吗?她昨天晚上四更的时候出去了,我叫她,她没理我。而且,她跑得很是着急,门是关的,都给她一脚踹开了,我拦都拦不住。既然是你们的人,把门的钱给我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