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糟粕狼狈不堪,一个高贵风华无限,一个半起一个半弯着,却是无比的和谐完美,让人不忍破坏。
小兰正端着药进来,看到此忙悄声退了出去。
“出去。”
冷冷的字从她苍白的唇瓣吐出,随后无力的转过身去,却因为伤得太重,扯动了伤处,痛得她眉眼紧皱。
凤君临削薄的唇微动,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臂,将她扶坐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的床榻边上。
“给。”自小几上取了水,慢慢的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凤眸落在她苍白的唇上。
云浅月不说话,头微微偏向一边。
“你若死了,那些陷害老国公的人岂不拍手称快?”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听他提起云家的事,云浅月猛然转头,目光死死盯着他,“我爷爷是被北定候府除害的是不是?你是不是知道?”
“你既知道,为何不跟皇上说。”
“只是猜测。”再次将勺子递到她的嘴边,“等你好了,去好好查查不就知道老国公是不是被陷害的。”
听此,她带着怒意一口含住勺子。
勺子里的水入口一阵甘甜沁凉,云浅月扫了他手中的碗一眼。
“这是玄灵草的水?”玄灵草是百年难遇的九阶灵药,比火灵草不知道金贵多少,要是一年前爷爷能得此药,或许也不会死。
他是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