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静静,快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小懒虫快起来吃饭了。”
“艺扬,是你吗?你回来了?”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正笑着对我手语着的人,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脸。
正当我快要触到他时,突然有人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胳膊,只感觉身体被这人往上一拽,何艺扬瞬间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头疼,我慢慢睁开眼发现盈盈正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起拽,边拽还边囔囔着:“快起来了,我叫的早餐都凉了,赶紧起来吃了饭上班去了。”
我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了一圈才发现,原来刚刚只是一个梦。竟然到这个时候了还会梦到他,我不禁冷笑一声,自己还真是没出息。
“静静,你喝酒喝傻了吗?这一大早的冷不叮地什么呢?”盈盈一脸担心地歪着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了看盈盈皱着眉的脸,为了让她放心,我正儿八经地对她再次笑了笑,说:“盈盈,早啊。”
盈盈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指抿了我的额头一下,没好气地说:“早什么啊早,看看都几点了,赶紧起来吃饭,再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几点了?”我摇了摇沉重地脑袋,揉着太阳穴转身四处找起了手机。
“别找了,你手机在外面呢,现在已经快八点了,赶紧起来洗洗脸吃饭了。”盈盈跟我妈似的一直催促着我。
我只好乖乖地赶快起来了,只是晚上喝得真的有点多了,头特别特别沉,一下地感觉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只听盈盈又开始叨叨了:“头疼吧?活该,叫你再喝。”
盈盈说的没错,我就是活该,活该自己一次次地拿别人的错误会惩罚自己,所以我没什么反驳的,只能低着头赶紧去洗漱吃饭了。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心若不死是不是更让人觉得悲哀,我竟然还在上班后试图从李主任口中打听到有关何艺扬的一丝线索,只可惜得到的依然只有失望。
我的车从那天停到何艺扬的车前面后就没有挪动过,我依然每天都盼着他能主动联系我一下,每天晚上下班后我也未放弃过去他家等他。
一天天过去了,我由一开始每天去他家等到他十点,变成了每天只在窗外的探,到最后我都没了勇气再去他家楼下,只站在文化园门口远远地看着那间再也没亮过灯的房间。
半个月过去了,我心中的烛光一点点变暗,眼泪也一点点消失。
天气一天天地变暖了,我的心却一天天地变冷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一早盈盈便打来电话让我晚上去他家一起为老齐过生日,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有热闹凑我自然是要去的。
下午,我终于狠下心来放弃了阻挡何艺扬车子的执着,从文化园里开走了我已落满灰尘杂土的车子,带着它去好好洗了个澡以后直接去了盈盈家里。
来参加生日会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酒水是必不可少的,不过盈盈却提前就给警告我,不许喝酒。
我愤愤不平地质问她:“为什么呀?你这样不公平。”
盈盈却无奈地苦口相劝道:“大小姐,我不让你喝酒是为你好。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以后有多疯狂,我是不想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
我喝醉以后会疯狂?那我那天,那天喝醉了以后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让盈盈这样评价我啊。
不过我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如果真像盈盈所说的那样,我还真得是不喝为好呢。
这个生日会大家都特别开心,我也不想做一个另类,所以也尽可能地让自己融入其中。凌晨一点,这场生日会才彻底结束。
我依盈盈所说这一晚只喝了点果啤,盈盈好像也没怎么喝酒,但老齐就不一样了,结束时他喝得脸都成了猴屁股了,躺在沙发上晕晕欲睡。
这一大堆子只能我帮着盈盈来收拾了,收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收拾完可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了。
突然老齐一下子坐了起来,张口就问我:“夏静,你说老何他到底去哪里了?他不会出国了吧?”
本来这一晚上我还真没有去想何艺扬的,可是老齐却突然就提起了何艺扬,我真的一时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