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营长大吼一声,“面色狰狞青筋暴露,这是全力以赴的表现!”
“是!”我大吼一声,军姿站好,不惧那该死的骄阳和战友愤恨的目光。
“你半边向右转!”营长指着战友,“五十个俯卧撑,我看你有多快!”
有时候他还一边测试麦一边给我们下口令。
“喂喂立定!喂站好喂喂喂!”
“这个麦怎么回事儿技术人员站好!给我过来看一下。”
口令下得极其隐秘,让我们完全摸不到头脑找不到规律。
最草的还是在各团拉歌的时候,对面团长声音洪亮,隔壁二团士气高涨,我们这边其实也很高涨,只不过根本听不清团长在喊什么。
“一二三四五!”
“我们等的好辛苦!”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们等的好着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你们的歌声到底有没有!”
“东风吹!战鼓擂!”
“我们一团怕过谁!”
“冬瓜皮!西瓜皮!”
“二团不唱耍赖皮!”
每次我们都是扯着脖子喊,喊完才发现是对面指挥员在指挥我们,那一刻一种叛变的快感让我们更加兴奋了起来。
最后结营排练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还有广播体操方队,当第三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的声音响起时,我的记忆又被带回到了那个因为跳跃运动总怕兜里钥匙掉出来而从来不跳导致总是被骂的时代,真是美好的校园生活呀。
而我觉得最轻松的还是消防员方队,里的伤员,只要躺在地上闭上眼,就会有人给你包扎,并且担架伺候,真不知道这十四天军训他们在练什么。
可能是如何体面的晕倒吧,或者在单价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飘起来减少抬担架同学的压力吧。
最精彩的可能就是暴徒方队和防爆方队的正面对决了,防爆方队在体育场一侧举起盾牌然后带着黑口罩拿着塑胶棍顶着五颜六色的绚丽头型的暴徒方队呈一字被扭曲的长蛇阵参差不齐的怒吼着向前冲去的时候,全场都沸腾了起来。
最垃圾的可能就是我们这些方队了,每天练得脚仿佛被鞋吃掉了一样。
军训结束后,这两天一直在火车上度过,估摸了一下三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旅程差不多能睡二十三个小时,火车路过湖北的时候,挺紧张的。
看到了内个武汉啥啥海鲜市场,就是武汉肺炎的发源地的菜单,草,真他妈敢吃。
相信国家,特效药不会很快毕竟病毒复杂,但一定会有的。
最后祝各位身体健康,出门务必戴口罩,如果能不出门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