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咱们农记在京城这里负责人,那我就叫你席管事吧。”
席秋知道林月姚这么说只是方便称呼自己而已,也不在意,继续听林月姚道:“我与林府的情况席管事也是知道的,我搬来了这里,宅子中又无男性长辈,我一个闺阁女子很多事总归是有些不便出面,所以请席管事留下顺便帮忙照看着些宅子里的事。不知可否帮这个忙?”她不爱管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春香她们又太小,新找来的人又不太放心,所以想试试把这个席秋留下。
席秋又是一个愣怔,听林月姚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当这宅子的管事吗?不由有些犹豫,他之前只是一个开小客栈的老板,实在没做过这些事。何况,管事不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吗?如果是要失去自由身,他也是不愿意的。
看他有些犹豫之色,林月姚也不勉强,说道:“这样吧,你先留几日看看,再给我答复。不过这几日有许多事还要麻烦席管事。”
席秋松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事,您说。”
林月姚说道:“先去找牙人,买四个小丫头,护院小厮你看着买,再请个厨子。”说完看了春香一眼。
春香上去递给席秋几张银票。
先不说林月姚这边的琐碎事,就说徽先伯夫人心情甚好的带着儿子回到了徽先伯府,在得知徽先伯和姨娘生的长子正在书房说话,那点好心情瞬间没了。
她在林府出了事,派人回来报消息这都过了多久了,结果除了亲儿子其余人没一个把她当回事,徽先伯夫人感觉心口有些凉。
带着怒气和些微的委屈直接带着儿子冲进了徽先伯的书房,里面正在说话的两人被冲进来的徽先伯夫人弄的一愣。
随即徽先伯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徽先伯夫人怒道。
随即徽先伯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还问我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徽先伯夫人怒道。
徽先伯看她莫名其妙的无事找事,忍不住讽刺道:“我们做什么?什么都不做等到爵位没了,到时候儿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吗?”
“什么爵位?你盘算了大半辈子,不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少拿来做借口!”徽先伯夫人张口讽刺回去。
当着两个儿子被妻子如此说,只觉得丢了脸面,对两个儿子道:“你们出去。”
等两个儿子出去了,徽先伯才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让家里鸡犬不宁才不可吗?”
“我让家里鸡犬不宁?我这都被人打了,你却跟没事人一样,还让我好好说话?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正好给你那爱妾让位?”徽先伯夫人伸手指着西面嚷道。
“你这胡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被人打了,我这刚得到消息,皇上要找道士炼丹,就找庆儿来问问情况,问过之后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咱们延续爵位的契机,就跟他在书房商量道现在,一步也没离开过。”徽先伯解释道,如果是以前他是懒得解释的,常常是没有耐心理会,挥袖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