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道:“你不用这么客气,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将军,按你们的叫法,以后管我叫‘老托’就行。”
王萌看了一眼达达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老托不好听,还是叫阿达吧。”
小哈笑道:“那还不如叫‘阿凡达’呐。”
达达托笑道:“你们喜欢叫什么都行,我这就去借人。”说完他快速跑出帐外。
牧不解地道:“老陈,你要借那个兮率做何用?”
陈魏道:“做这这喇叭看似简单,其实不然,它前宽后窄,通体圆形,且不规则,我只会画图纸的大概轮廓,至于细节问题,还得要有人去完善,否则戈老他们恐难做出来。兮率这人看似其貌不扬,其实很有才华,我看了他那天网的装置,设计的精工巧妙,非常人能比,所以我把他借来帮我,必事半功倍。”
牧一挑大拇指,禁不住赞道:“牛逼!”
陈魏笑一下道:“剩下就看你能找到什么东西发声了,否则我做的就是个哑巴喇叭了。”
牧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一定让你大为惊喜。”
......
达达托来到库切的营帐时,库切正在午睡,门口的侍卫不敢进去通报,达达托告诉侍卫有急事通报,侍卫见过达达托,上午还一起陪他们出去过,但还是不敢进去通报,这时库切被他们的争吵声惊醒,喊道:“门外为何喧闹。”
侍卫赶紧进来回道:“这人非得要见您。”
库切一看是达达托,挥手对侍卫道:“你出去吧。”
库切从塌上坐起,用手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鼻梁,打了个哈欠,道:“侄儿,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达达托道:“想跟你借个人,做那大喇叭要用得着他。”
库切笑了一下,有些轻蔑,道:“你也相信那个造那个东西就能把狐天风他们引出来吗?”
达达托疑惑地道:“难道您不信吗?那为何还让我们做呐。”
库切道:“是不完全相信,你那姓陈的朋友说的话有些云山雾罩,就怕是纸上谈兵啊。”
达达托道:“我可以立军令状,以性命担保,他们定能把狐天风引出来。”
库切一听,大惊道:“贤侄,你有如此把握,军前可不得戏言啊。”
达达托一听心里一惊,库切这是把自己说的军令状做实了,斩钉截铁地道:“将军,我就立此军令状,绝无戏言,如果此事不成,您可以军法从事。”
库切道:“好,有股子血气,你说你要借谁吧。”
达达托道:“兮率。”
库切道:“我当是谁呐,不过他还要做天网的装置,这可都不耽误不得啊。”说着库切扔给达达托一个令牌,“你拿此令牌去左前营去调兮率。我会派人再告之戈老,让他鼎力协助你们。”
达达托接过令牌出去后,心里极为不舒服,心想这库切怎么突然变了个嘴脸,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还让自己下军令状,他暗生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