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和看看她、再看看自己,懵了一会儿,又是一阵的莫名其妙。过了好久才辩解说:“……话梅的碗向来都是专用的。我刚刚、没吃它碗里的那个。”
陶桃一脸凝重,甚至比他还要正经:“……我知道啊。”
苏清和脸上、难得被她的表情唬得、出现了一丝惊恐:“……它真的是、吃过了吗?
“啧,可是……没道理啊,连牙印儿都没有。”
陶桃想了想、还是决定有些残忍地、对他说:“嗯,它……刚刚其实、只是舔过了。”
……然后,苏清和的表情,就真的从惊恐、瞬间变成了惊悚。
空气一度静止了几秒,苏清和擦了擦鼻涕、带着些咬牙切齿地、问她说:“啧……刀呢?”
陶桃搓了搓指甲,然后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什么?”
苏清和瞄了瞄、幽幽地叹了口气:“啧……我要把它熏酱熟了、然后买到,楼下的狗肉馆子里去。”
学着他的语气、陶桃开始老神在在地、批判他说:“啧,好歹你也是个读书的、放在古代……那叫秀才好吗?秀才啊。秀才……总之,秀才是不杀生的。”
苏清和一边儿挨着骂、一边儿忍不住还嘴说:“……错啦!我不是秀才,是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