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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还要去餐厅呢!”
一直被人往前拖着走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他的步子那么快,而且周围的气场又那么渗人,她要是一直被他拉着的话,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
冷傅枭突然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
“是不是……”
“是不是真的需要让我把你囚禁起来你才能消停一点?”
“言沐夜我告诉你,”他猛地逼近了她“对你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我不放过你,你最好就死了这条从身边逃离的心。”
“一天是我冷傅枭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别妄想用这种方式逃离我,这是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取你性命。”
“因为……你欠我的。”
言沐夜不断地后退着,然后就这样撞到了身后的一根罗马柱上。
绵亘的白色花纹蜿蜒地攀在了柱子上,言沐夜手心中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没有想要从你身边离开,更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只是你兄弟实在是看我不顺眼,我这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合理宣泄而已。”
“如果这一次他再容忍了我的话,万一某天他要是憋出病来,突然给我搞个袭击,那我不也措不及防吗?”
言沐夜就是在赌。
上次自己跟丝菲迪尔奶妈和苏夏沫的事情还没彻底解决完,这次如果她要是依旧容忍她往自己头上扣帽子的话,那她以后如何在这里生活?
比起自己的生命来说,她更喜欢做赌注,也喜欢那种丝毫没有退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