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狠狠的发泄了一波过后,冯小小倒也老实了下来,几个只爱舞刀弄枪的女生在龚姐的带领下居然开始学习缝缝补补,一开始倒还学得有模有样,自从某次冯大小姐非要帮秦浪缝被子结果硬是把秦浪人和被子缝在一起后,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或许龚姐也发现这位大小姐不适合干这个,于是便开始手把手教她炒菜做饭。
别看平日里敢打敢杀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独那烧热的油锅她就是征服不了。每次都是人站的老远,把盆里的菜跟投篮似的往锅里投,生怕把自己溅到一星半点儿。这可苦了秦浪这个伙夫,身上没少被她祸害,几天下来身上满是潦浆泡,跟个癞蛤蟆似的惨不忍睹。
看人家大妈颠个勺,她也非要露一手,结果一锅豆腐全颠人秦大少怀里,差点没要了秦浪的小命。做出来的菜基本都是一个卖相,黑乎乎的一团让人分不清食材,放进嘴更是酸甜苦麻辣五味俱全。
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她总算放弃了自己的厨师梦,帮着张志云捣鼓着那一堆药品去了,看样子她又有了当护士的心。
期间,他们也打听过于波那一伙学生的消息,虽然不知道具体转移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他们已经安全了。
“奇怪,这几天怎么这么多难民?”冯小小穿着一套略显宽大的护士服,手里拿着两瓶装满葡萄糖的点滴瓶,朝秦浪招呼道:“小浪子,快过来,输液时间到了。”
听到这话,秦浪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娘们为了练习所谓的技术,愣是把人家胖子两只手扎得鲜血淋漓,最后还是在张志云同志的帮助下,勉强给他扎在了额头上。
虽然说这葡萄糖对人体没害,但这一天扎三轮,偶尔还得加餐,比跟吃饭都来得勤,换做是谁也得吃不消啊。两天下来,胖子的脸就水肿得跟个注水猪头似的。现在轮到秦浪了,他能不叫苦?
“那什么……唔……一会儿我得跟着龚姐去检查电路,要不你去找光头吧?那小子今早上还念叨着你好久没去看他了呢。”秦浪眼珠一转,来了招祸水东引。
“人家有她的小女朋友照顾,我去凑什么热闹?当灯泡呢?你一大老爷们,该不是怕了吧?”冯小小显然不吃他这套,一把拉过秦浪的胳臂,看都不看顺手便往下扎。
“听说啊,这些人大都是从白旗镇那边过来的,据说被祸害得够呛。”
“你听谁说的?”
“嗨,这事儿啊,我那二爷的表侄女的老公的三姨夫的姐夫的大舅子就是那边的人,昨天过来的时候亲口给我说的,那还有假?哎呀妈呀!听说呀,一夜之间,镇子全都毁了!”
听着两名大妈的对话,秦浪仿佛忘记了胳臂上的疼痛,起身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就这两天啊!”
“走,咱们去找首长。”王心楠丢下手里的烂枕头,起身带头朝首长的帐篷走去。她早知道白旗镇会有这么一天,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不说别的,单单就她们手里的军火和那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怎么也不至于溃败得如此之快吧。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冷姓,在华夏国虽然不常见,但只要提到冷卫国这三个字,几乎是家喻户晓。华夏国鼎鼎有名的十二元帅之首,金刀帅冷卫国。他十一岁参军,一生立下战功无数,从抗倭战争到解放战争,大小数百上千阵。一把大刀下亡魂不计其数,他品性忠正、操守高洁,每次征战,必身先士卒,勇猛顽强,无坚不摧。据说他身上的伤疤如同那满天星斗,数不胜数。
如今的他已经百岁有余,依然精神焕发,老当益壮,在丧尸病毒爆发后,第一时间率领军队奋战在第一线。老爷子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就连三餐和住宿都和士兵难免一样,稍有差池便会大发雷霆。
“丫头来了,这次有什么事儿啊?”老爷子放下手里那竹简版的《孙子兵法》,指了指整洁的床边,示意大家都坐。
这是秦浪第二次见老爷子,第一次是从面粉加工厂回来之后,由王心楠带着他来见的。而他口中的丫头却另有其人,居然是那个不显山不显水从不多话的玫瑰。秦浪实在难以想象,首长的后代,怎么会出现在天岚市这种小地方,还一个保镖都不带?
“是这样……”老爷子是个军人,在他面前也不用太过拘束,秦浪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担忧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爷子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丧尸,也许会在近段时间里朝这里发起大规模的进攻?”
“我们在白旗镇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军事力量我们都很清楚,根据传来的消息,白旗镇一夜之间被攻破,这其中一定有古怪!我们不得不防,还有之前我们说过的那只会隐形的丧尸,它绝对还活着!甚至白旗镇的覆灭都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我这就吩咐下去。”老爷子号称华夏十二大元帅之首,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一条条命令有条不紊的发布下去,一时间整个三号避难所全员进入一级警备状态,士兵们即便是上厕所都手不离枪。
“对了,小秦先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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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简易的点兵场上,一面五星红旗下,老爷子一脸严肃的朝台下的士兵喊道:“但凡家里是独生子女的,向前一步,走!”
一分钟过去,所有人一动不动。
十分钟过去,所有人依旧一动不动。
半个小时过去,所有人还是一动不动。
“刘大助,你他娘的祖上一脉单传,你告诉老子你不是独生子女?”
“报告,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