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一张破烂桌子而已?你以为这样尻哥就怕了?你以为这样尻哥就怂了?你以为这样尻哥就会屈服了?”毛子依旧油盐不进的冷言讥讽道:“不是我说笑,你这点三脚猫的手段在尻哥眼里都不够看的,金钟罩大成的尻哥稳得一匹!根本不怵!”
三脚猫功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冯小小眯着眼睛,扭了扭手腕,她突然有一种让这家伙见识一下自己全力一击结果。
去尼玛的金钟罩大成!被毛子当做天人一般的尻哥自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过。。。当下咽了一口唾沫,眼珠一转,歪着脑袋回答道:“要我告诉你们也行,但刚才毛子说的条件一个不能少!尤其是第二个!还有就是,我要喝可乐!听装的那种。”
第二个?
也就是让冯小小陪他们玩玩。
尻哥认定这些人不敢对自己怎样,顿时反而有了底气。
“哦?陪你们玩是吧?行,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冯小小面带微笑,突然一把抓起地上死狗一般的毛子,“噼噼啪啪”先是几个大耳刮子扇过去,毛子的脸瞬间肿得比那些个会所小姐的屁股还丰满,脑子里更是“嗡嗡嗡”的作响,还没来记得开口说话,冯小小以一个扔铁饼的标准姿势,直接将毛子从打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呯”
重物落地的闷响声起,毛子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让尻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尼玛是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把人当垃圾一样往楼下乱丢,我靠!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公德心?十荣十耻都白学了吗?最关键的是,她不知道会出人命的吗?这种老式楼房,一层说少也有五米左右,把一个毫无防备的人直接扔下去,简直残忍!
“你。。。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尻哥面如土色,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道:“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法制社会,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草菅人命,你。。。你,是这可是坐牢的干活!我。。。我是不会轻易就这样屈服的!”
“啧啧!不说是吧?姐姐我也懒得和你墨迹,既然你说我草菅人命,那也好,弄死一个也是弄,弄死两个也没区别,正好俺还有一箱汽油,大不了来个毁尸灭迹!来,在这之前,咱们先玩玩空中飞人!还特么要喝可乐?啧,你怎么不去喝尿呢?”冯小小冷笑一声,伸手便要去薅尻哥的衣领,手还没碰到他,这家伙便“哇”的一声哭了。
“呜呜。。。我说,我说。。。”尻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张脸委屈得跟个发霉的烂茄子似的,稀里哗啦的道:“是胡子哥强迫我们来的,我。。。我和毛子本来是这附近的农民,淳朴得了不得。。。平。。。平日里俺们俩男耕女织。。。呃,他耕他织,生活美满又幸福。。。”
“说重点!”
去尼玛的农民,还淳朴?这俩夯货往大街上一扔,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俩不是好东西。还男耕女织?怎么和小浪子一样都这样不要碧莲。
冯小小眉头一皱,作势要去揪他衣领,尻哥顿时吓得一哆嗦,哪里还敢有半点隐藏,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没了?”
“有有!你让我想想。。。想想啊。。。”
眼见冯小小眉毛一挑,尻哥顿时慌了神,绞尽脑汁苦苦思考半晌,最终还是咬着牙小声道:“那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实话告诉你吧,胡子哥,其实是个同性恋患者!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在一名大汉的杯子里下蒙汗药,然后两人就在沙发上。。。”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半闭着眼睛一脸的憧憬,舌头不自觉的在唇边舔着,仿佛在幻想他自己就是名大汉。冯小小赶紧黑着脸打断道:“你有毛病是不是?告诉我这个干嘛?恶心我呢?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啊。。。有没有呢?”尻哥皱着眉头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你问我?”
“没。。。没!我只是。。。我只是,在组织语言,组织语言。嗯哼!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尻哥突然兴奋起来,大叫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胡子哥应该有痔疮!对,没错,那次他在厕所洗澡,我刚好路过,正好看到他撅着腚在抠脚,你们是不知道。。。哎哎哎?干嘛呢?你这是。。。哇!不。。。不要啊!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不能。。。哎哟。。。”
被从楼上扔下来的那一刻,尻哥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一般,紧张、刺激而又恐惧的他居然在半空中达到了高潮!后门更是一阵没来由的松动,噼里啪啦的拉了一裤裆黄白之物,在那一瞬间,便秘两个字顿时烟消云散。
“呱”
毛子这一下被冯小小摔得不轻,肋间、大腿、膀子钻心的疼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五脏六腑更是剧烈翻腾久久不能平息。好不容易爬起,从窗户里面一道黑影飞速而至,毛子和尻哥那张集愤怒、惊恐、窃喜等多种表情在一起的大脸打了个照面,随即便眼前一黑,嗓子里发出一道类似于蛤蟆被牛踩爆的声音,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