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被第一个点名,也不怪他,实在是因为这场仗中王伦的表现完全是点睛之笔,不论是之前裴玉清遇到嗜血巨虫的时候,还是后来领十六骑劫营救人,都是可以说是左右战争的关键点,所以光芒太盛而被赵云龙记住了,现在被第一个点名了,不过王伦有所准备。
“启禀元帅,末将心里有想法,但不知当不当讲。”
赵元帅一挥手,“但说无妨。”
“是,启禀元帅,末将认为可以趁此机会拆旧盖新,以末将一路以来所看,城内房屋损毁与城外投石机打进来的巨石有很大关系,但是为数不多,所以直接损失并不大,但是这次昔日兵团是从黄谷村方向进兵的,能通过的只有两座桥而已,况且还需要翻越横贯山脉,山路不方便通过大型战争设备,但是就算是如此,昔日兵团还是运过来了这么多投石机,那么下次呢,他们肯定会吃一堑长一智的,这次吃的亏他们下次肯定会注意的,一个就是之前的运粮道问题再有就是辎重之物的运输问题,如果我们提前在道路上设置路障只能说是减缓敌人的攻击速度,但是并不能直接的减去辎重之物,也许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截杀,但是跟随大部队一起行动的辎重之物是那么好截杀的么?裴玉清将军和赵少帅他们截粮道目标应该只是运粮队而已,这次他们截住了敌人的增援部队加运粮队,结果大家就都很明白了吧。”
“以有心算无心,肯定是会胜利,但是自己的损失呢,后来他们被迫进入禁地暂避应该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不进那么将是十死无生的局面,一个守桥部队就是两倍于他们的兵力了吧。所以我个人建议还是从咱们东岭城想办法,倒不是说骚扰或者是拦截就是无用功,相反这样的动作可以使敌人急躁冒进,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赵元帅坐在上边不住的点头,王伦休息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建议咱们东岭城拆旧盖新,将四面城墙重新翻修的同时,加宽城墙,并在主城墙之外在建立城墙,两墙间隔大一些,外城墙要比内城墙稍微矮一些,呈梯次状,站在内城墙可以攻击到外城墙但是外城墙无法攻击内城墙,城墙间可造浮桥方便士兵通过,每一面城墙可建造箭塔,但箭塔不要造的太小而且顶棚设计成可拆卸的活动顶,除了里面有站弓箭手之外,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放置投石机,投石机平时藏于箭塔内,一旦开战就卸掉顶棚露出投石机攻击敌人,居高临下的话投石机的攻击距离可以更远。”
“还有就是在城墙上也要设计多功能的,咱们的外边有护城河,一旦开始进攻,那么势必会有桥架在上面,咱们的城墙可做攻击孔设计,每一面城墙因为要运送投石机必然会造的很宽,正好可以将城墙的一部分做空,做成轨道状,在城墙内存有火油等物,等到近战的话便可将火油倒入轨道,流到城墙外,到时只要一个火星便可引燃,而入口处放置塞口可阻挡火势回燃。”
说罢,王伦一拱手,赵元帅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对王伦大为称赞了一番,并奖赏了王伦,这下其余的将军也都放开了,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经过了半天的讨论,最后赵元帅决定了一个方案,这个方案也是众位将军全部通过的。那就是拆旧盖新,在王伦的设计之上再加了好多防御的手段,使之更加的完善,远程近战都可以有效的击杀,而且决定重修西河上的运输桥并决定称之为决胜桥,以纪念这次的战斗胜利,引领这次战斗胜利的正是炸桥任务。
裴玉清带领着自己之前的剩余部队前往西河岸边去修桥了,而王伦和尚云飞则找到了后勤的书记官询问自己的先锋营在什么位置,这三天的狂欢这俩人愣是没出门,关门在屋里修炼来着,所以也就不知道先锋营在哪。不过他们一找书记官,给这书记官问愣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所有部队都有先锋营,先锋营应该叫做先锋斥候营,原来王伦刚醒过来参军的时候裴玉清曾经叫来一个专门招募新兵的士兵,那个士兵带王伦检测完了就送去斥候营了,也告诉他叫斥候营,这就是两种叫法而已。
当初赵元帅在封赏的时候可没提是哪个部队的先锋营,王伦以为是专门的一个营了,没想到原来是正常的部队配置,这可为难了,不知道具体的部队也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所以没办法,王伦又返回去重新问了一下赵元帅。这才知道,原来他们领导的先锋营就是裴玉清的那个队伍的。
知道了位置就好办了,不过裴玉清已经领兵走了,王伦去问赵元帅的时候正好被抓了壮丁,被赵元帅指派去暂领一队士兵去修城墙去了。
这修城墙可不是一个好活,但是又不能不去做,之前的城墙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了,拆起来倒是很方便,不过这重盖就费点劲了,第三兵团上下除了必要的警戒部队之外就都在很投入的重建城池。
王伦和尚云飞很快就来到了他们要负责的这段,到这一看,我的天呀,这个一团乱麻,他们的这段城墙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之一,但是其他地方都还好一些,这个地方正好是当时规划的时候建立箭塔的地方,除了拆除之前的损毁部分还得修改箭塔,所以工程量可不是一点半点的,但是分给他的士兵可没有这么多,所以王伦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尚云飞,就这一眼把尚云飞看得寒毛倒立,隐隐有一种被野兽盯住的感觉。
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尚云飞是土系元素的修炼者,现在建筑城墙主要还是石砖和泥土,石砖的话有专门的部队负责开采和运输,这一点不用考虑,但是泥土呢?有这个化形境的尚云飞不就更好办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