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让她松懈而已。
“除了学校,你哪也不许去,乖乖履行债务,我们来日方长。”
容靳北也不想把这个刚得到手的小女人逼得太紧,朝着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凌拓连忙弯腰,听候吩咐。
“看好她,若再生事端,你这双手便可以废了!”他淡淡地吩咐一声,随后转身离开,去了书房。
“是,少爷!”凌拓目送他离开,恭敬的点头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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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苡瑟一整晚没有回家,下人纷纷露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心中悄悄捏了把汗。
这小姐自从死了生母,在秦家地位更是堪忧,如今是死是活,都不见老爷过问一句。
真是寒心啊!
秦震天早上没有用餐,直接去了公司。
他前脚刚进办公室,就听到秘书汇报,容靳北连续两天,都去了苡瑟的包厢,心里暗暗得意。
这步棋,算是没有白费力气。
容靳北的作息时间非常规律,甚至可以用严格到变态来形容。
那个男人从不会因为私事而耽误工作,每天早上豪华座驾都会准时出现在集团门口。
十几名西装革履的保镖,在车外站成两排,恭敬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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