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秦一川冷冷拒绝了,他要用这里的疼痛来提醒自己,刚才他是犯了一个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哎!殷墨无奈的叹一口气,只祈祷着里面的情况不要太坏。
〸不一会儿,女大夫开门出来了,看着秦一川,她一脸的鄙夷和厌恶。
“下面受伤很严重,我帮她缝了几针,也上了药,你还是男人吧?这种情况,她是可以告你强。奸的!”想起床上躺着的那位下身的受伤程度,这名女医生就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这男人长的人模人样的,却不知道原来禽兽都不如。
女医生对秦一川的质问听得殷墨心惊肉跳,他赶紧上前拉着她就朝楼下走,“行了,姑奶奶,你少说几句吧,我送你回去,送你回去!”
那名女同事还是不忘恨恨瞪一眼秦一川,在她看来,秦一川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人渣,竟将人伤成这个样子。
秦一川站在外面竟不敢伸手去推那两扇门……
路锦溪坐了一个梦,梦中她和一头雄狮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面,雄狮虎视眈眈的看着它,那泛着绿光的眼神幽冷而又嗜血,以盘踞的姿态盯着她,猛然之间,它一个跳跃,粗重的身体扑向她。
路锦溪惊醒了,睁开眼睛,她看到秦一川就在床头坐着,往日收拾的一丝不苟的脸上已经长出青色胡渣,眼窝也陷了下去,瞳孔中布满红色血丝。
当看到她睁开眼睛,他眼中闪过一道狂喜,“你终于醒了!”他伸手握住路锦溪的手,声音沙哑的软弱撒哈拉沙漠吹过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