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凤邪修长的手指抚了抚贴在女人额头上的青丝。大手拍了拍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忽然,一拽。将她娇小的身子潇洒的横抱在强而有力的臂膀之间。
“放开我,自己会走。”被光着胸膛的男人紧密抱着,鼻尖冲刺着男人强悍的气息,抬起眼睑,被她烙下的笑字近在咫尺,脸,不争气的有些微红了。
“不是累了吗,女人该知足,你还是本王第一个抱的女人。”凤邪说的好似给了她多大的恩赐似的,眉眼间尽是邪气。
“那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声,小女子感动万分,九王爷辛苦了。”冉雪笑别过脸,不屑的努了努嘴。
“笑儿如果真体谅本王,你这张嘴就少说点本王不乐意听的话,否则本王一怒起来,遭罪的可是你自身。”凤邪抱着轻如鹅毛的女人走在湿泥的地上,平日怕脏的他,出门需百里红毯的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能忍着心里的洁癖,而游走在山间的泥地中。
“凤…凤邪,你体力活又来了。”这时,冉雪笑脸色变得发白,大眼一直盯着某处。
凤邪挑挑眉,闻言随她视线望去。
在一处大树下,一个满身杀孽的长发血人正咧着嘴站立着,凶残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不放,而血人脚下,还趴着同样满身恶臭的血人。
相隔如此远,他仿佛都能闻见血人身上的恶臭血腥味,目光慢慢是嫌弃的收回。
“这就是昨夜围攻你的血人。”
冉雪笑重重点下头,不放心提醒了句:“它们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鼻子异常的灵感,浑身血腥味极重,应该是以生肉为食,它们没有心智,根本无法控制。”
起先,她也暗地想过用催眠术来控制血人的心智,给自己争取时间逃命,可那发着蓝光与绿光的眼睛根本无法直视,它们脑海中只有杀孽。
“吼!”见凤邪停下脚步,血人有些急切的怒吼了声。
随着血人的怒吼声,九尾狐低声如同孩童低泣起来,看似是对血人有些惧意,目光一直揪着凤邪看。
“它们应该是人,却又不知为何凶残得连兽都怕,你小心点。”关键时刻,冉雪笑放下之前与这男人过去的种种,沉声叮嘱道。
“躲到九尾狐身后。”凤邪狭长的眼眸闪烁着红光对视了一眼九尾狐,原本还在低低哭泣的它立马安静下,目光有着呆木,忽然安静的爬在了地上。
冉雪笑点点头朝九尾狐走去,这时她要跟他一起上前,只会拖累这个男人。
“吼吼吼…”血人面目狰狞并不怕眼前逼近的目光寒戾男子,示威的朝他张大满是血臭味的嘴,修长指甲的手缓缓挥舞着。
“想撕了本王的女人,今日本王就让你体会下被割的滋味。”他眼稍邪挑,凤目内危险的怒焰灼灼,随手折下一支细长的树枝。
“吼!”血人听懂他所言,发出的怒吼声带着不屑。
它与同伴对视一眼,咧着嘴带着刺激的笑,直接快速朝前方对于它们算是一顿美食的鲜肉扑去,修长的指甲朝狠抓凤邪光果的肌肤抓去,势必想把这个男人嘶了。
而趴在泥地上的另一个血人,双脚早已残废,它只能围在四周,不断的怒吼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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