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直比谁都清楚,如果把如蕊接回府上,念秋与她定是一场恶战,可他却痴想左拥右抱,坐享其成……
“本姑娘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摆了。”冉雪笑站起,伸了伸懒腰,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对他继续说道:“本姑娘不想动粗,识相点自己跟我走,哦对了,带上你的美人。”
“是念秋让你来的。”须安平知道自己欠她的,可要带着如蕊去……
“你以为这个女人跑的了吗,何不带上,向着你夫人去赔罪,求她谅解。”冉雪笑随着他的视线,冷扫了一眼晕眩在地上的如蕊。
方才催眠此女时,那恶毒的心思不得让人摇头叹止,男人啊,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嗯!”在须安平下不定决心时,昏迷已久的如蕊却缓缓醒来。
她眨了下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一抹白色身影,再眨下,当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后,清楚的看见方才的女人正眼含冷笑的望着自己。
“平郎。”她惊吓到,缩在身子,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望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走吧,别耽误时间。”冉雪笑可没心思看美人落泪。她要是不愿意走,敢反抗的话,她不介意浑身每个关节来场运动。
“平郎,这女人要带我们去哪。”
“如蕊,之前是我有私心,如今我们去见见念秋吧,如果她愿意成全我们二人,你可愿意随我浪迹天涯,我们离开帝都。”须安平眼含无奈,低声问道。
如果不是念秋这么多年支撑着须府,凭他一个只会吟诗作画的书生,恐怕须府早就垮了,如今是他先对不起她,不能再屈了她。
如蕊一听,顿时炸毛,震惊的瞪大眼,冲他吼道:“你疯了你,须府的一切都不要了,离开这里去过苦日子。”
“如蕊……”
“平郎,你是不是心中只有你夫人。”如蕊瞪了一眼出现在房内的陌生女子,抬眼间,氤氲的水光,霎那间涌上大眼,扁起小嘴,哀怨的泪水凄绝地滑落,好似他负了她多惨。
凭什么要把所以好的一切都让给顾念秋,他一介书生,流浪他乡能有何作为?女人忿忿不平的暗想着,表面悲痛欲绝,眼底却迅速掠过一丝冷光及淡淡的妒意。
因为自己将真实想法隐藏的很好,却全然不知都落入了冉雪笑眼中。
“不忍心?”冉雪笑斜眼望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男人。
望着美人脆弱的样子,须安平是不忍伤害她,可他还未表态,冉雪笑就已经直接干脆利落扯下纱帘,三两下,动作麻利,将前一秒还在楚楚可怜的女人绑得严严实实。
连那张小嘴都给她堵上。
“你先回须府,须夫人已等候多少,我和她随后便来。”
冉雪笑知道他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对于结发妻子多少心里还是有着夫妻情分,也不担心他不回府上,有些事是该让须安平与须夫人两人静下来好好交谈一番,待一切都谈完后,再把这个女人交给须夫人…
而这个女人,插足就该付出插足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