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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忌讳什么?当然是女人当众撕他的脸皮,说他吃软饭。
年云希的这番威胁,已经很明白指出他就必须靠她,沈岑寒饶是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下去了,转过身,阴狠的点头。
“年云希,你说的,分手,我答应你。”
话落,转身,迈着大步往前走去,在经过苏弥的时候,他却顿住了步伐,侧头看了一下苏弥,顿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就离开了丰。
“沈岑寒,你不要后悔。”身后传来坐在地上的年云希的吼声。
沈岑寒的脚步并没有缓慢下来,苏弥也没有看坐在地上的年云希,拉起小井的手。
“我们走吧!”
“哦哦。”小井懵懂的点了点头。
两人也迈开步子,往门口走去。
坐在地上的年云希愤怒的瞪着一前一后的身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苏弥冲过去。
小井走在苏弥身后,听见年云希跑过来的声音,推了一把前边的苏弥,年云希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刨地。
“啊……”
一声尖叫响彻医院的大楼,年云希脸上本就有伤,这个姿势一摔,直接擦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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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苏弥对着小井说:“小井,刚才谢谢你。”
“我们俩人还客气什么。”小井笑,两眼弯起来。
“你跟年总怎么回事?”
苏弥望着前方,淡淡的说:“小井,有些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
小井的手一扬,“我不问了,但是我看的出来年总肯定是喜欢你的,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苏弥低头一笑,什么也不说,小井却手舞足蹈的说:“苏苏,你一定可以降住年总的,把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拿下,让他眼里只有你,看不见其他女人,那是多有成就感。”
“你以为我是女超人。”
“超人都未必降的住,但是我对你这位心理师有信心,年总那种魅力男就需要独特的人去降。”
苏弥只是笑,没有接话了,两人站了一会,苏弥就告别了小井,她搭上绿白相间的出租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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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楼vip包厢里,是年家一家人为年仕宏及冯语雪回国洗尘,也算是一家人共聚。
但唯独年仕则一家不见身影,七点时分,郝秀英让四儿子年仕季打电话催一催。
年仕季起拿着手机起身走出包厢,几分钟后就说了,“妈,二哥一家不来了。”
郝秀英抬起头,“怎么回事?”
“云希在医院里摔了一跤,说是脸摔伤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摔倒啊!”
“听说是跟男朋友闹别扭,具体的二哥也没说。”年仕季闷闷的说。
“云希丫头怎么这样子了,家里最近真是够闹心的。”郝秀英叹息一声。
一直在打电话的年翌琛推门而进,郝秀英即时就说:“阿琛,云希的脸说摔伤了,赶紧开饭吧!吃完饭去看看她。”
年翌琛也没问怎么摔伤的,而是应了一声。
“嗯,准备开饭了。”
饭后,郝秀英要去医院看年云希,年翌琛让年翌北载她过去,郝秀英有些不高兴了。
年翌琛开车送自己的父母回家,回到家后,准备离开,年仕宏却喊住了他。
“阿琛,你跟苏弥的事,应该跟你奶奶说清楚,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
“爸,我自有分寸。”
“别老说自有分寸,可是也没见你有任何的举动。”年仕宏气冲冲的说。
“还有,赶紧把苏弥带回来我们见见,如果真的要结婚,怎么也得见一下她的父母才行。”
对于苏弥的父母,年翌琛顿了一下,随后便说:“我会尽快安排。”
年翌琛回到车上,打开车门,坐在车上,并没没立即开车,他而是坐在车里掏出烟,点燃。
“其他人都可以,唯独季家人不行。”
要是知道是季家人,还会要见面吗?估计这婚也不会同意结了。
最主要的是苏弥那边还不没松口……
他坐在车里,一支烟抽完了,才发动车子,驾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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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钟时分,苏弥在床上拿着手机在捣鼓着,突然,门铃响了。
她皱眉,这么晚了谁还会来?
满腹狐疑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年翌琛,他一手搁在门框上,一手按着眉尖,头抵在门框的手臂上。
一副颓废的样子。
“你这么晚了有事?”她手拉着门,那样子是防他进来。
“我听说今天下午年云希又为难你了,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年翌琛说,但他始终是低着头,闭着眼,语气很轻。
看起来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没有,不过你应该去看看你妹妹,她的伤挺严重的。”苏弥说。
“你没事就好,我就是过来看看,那不打扰你休息了。”
年翌琛说完,转身,由始至终,年翌琛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看苏弥一眼,走的时候,啷呛关步伐。
苏弥皱起眉头,今是的年翌琛看起来跟平常不一样,他眼睛都没睁开来看她,而且他的步伐看起来很凌乱。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看见年翌琛突然沉了下去,她顿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之后迈开步子,奔到他跟前。
“年翌琛……”她伸手摇着他的手臂。
没反应,但是她发觉他身上的气温很高,然后伸手往他的额头伸手过去。
“天啊,发高烧。”
她赶紧去扶他,发现他太沉了,根本扶不动,正巧,一位服务生走过来,立即迎上前来询问。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苏弥抬头,“他发高烧了,需要送医院,你帮我扶他起来。”
“好,我们送他去医院。”服务生说。
“我不去医院。”突然昏睡中的年翌琛嘟喃一声。
苏弥皱眉:“你不去医院怎么行?你现在很烧了。”
“总之我不去医院,苏弥,你抱着我,我就很快好了。”
苏弥大窘,但没理会他的要求,看向偷笑着的服务生,“麻烦你帮我一起把他送到医院去。”
“小姐,既然这位先生不喜欢医院,不如先叫酒店里的医生过来,给先生看看。”
苏弥有些犹豫,服务生又说:“酒店的医护人员都是专业的,并不比医院差。”
苏弥拧起眉头,想了片刻,咬了咬牙,点头了,“那就让医护人员给他先看看吧!”
于是两人又把人架进房间,将年翌琛弄在床上,苏弥要服务生去叫人
服务生去喊医护人员去了,苏弥只好拿着冷湿的毛巾敷衍在他的额间。
在苏弥给他擦拭额头的时候,年翌琛看似难受的皱着眉头,而且还很不安份,直往苏弥怀里钻。
“年翌琛,你给我安份点,要不是看你生病,我会把你丢出房间去。”她拿起被他蹭掉在床上的毛巾,想要拉开蹭在她怀里的他,重新给他敷上。
可是任她怎么拉,年翌琛都抱着她的腰紧紧的,她没办法,只好柔声哄,“年翌琛,你现在生病了,别闹,让我敷毛巾。”
“那你不送我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
“不骗我?”
她扶额:“服务生都去喊医护人员了。”
年翌琛这才放开了手,躺好身子,看着他满脸通红,她只好频繁给他换毛巾,十几分钟后,医生到了。
医生给年翌琛量了体温,接着开了药,苏弥伺候他把药吃了下去,如此折腾,到了十二点了。
不久,年翌琛出了一身汗,烧就退了,苏弥从酒店要来男士睡衣,拿着
睡衣,她有些犹豫,给他换上?
可是她还从来没有为男人换过衣服?
犹豫再三,她决定喊服务生来换,但是拿起酒店里的电话,她又搁下去了,罢了,他的身体她也看过了,就不矫情了。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换下睡衣的,替他换清爽后,才得以空闲体息。
她坐在床边沿,看着闭着眼睛的人,俊雅的脸孔,显的十分平和,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凌厉的棱角。
他生病了还特意找过来问她有没有被年云希伤到,心里头那根弦也软了下来。
这晚上,苏弥本想开多一间房,但是问了服务生,说现在没有空房了,不得不她只好跟他同张床睡了。
因为床也挺大,所以苏弥中间隔了一只大枕头,然后才安心的睡下。
翌日,苏弥睡到九点才张开眸子,张开眸子后,却发现她竟然在他的怀里。
为了不想吵醒他,她轻轻的拿开他横在她身上的手,准备起床,却听到年翌琛带着沙哑的嗓子嘟喃一声:“苏弥,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