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她转过头来,看他的目光变的冷冷的,“所以我弟的死也可以说是你们家造成。”
说完,苏弥眼潭里泛起一抹暗沉,是浓浓化不开的悲伤。
年翌琛皱起眉头,苏弥收回目光,看着远处,深叹的自我嘲讽,“就这些一桩桩的恩怨,怎么还可以装做若无其事的复婚?”
“把自已逼进死胡同,这样过的很有意思?”年翌琛的声音也有些冷了。
苏弥觉的年翌琛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她又无力反击,于是跳过话题,拿出最有力的证据。
“年翌琛我不知道你提复婚是以什么样的心思来提的,仅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妻子?如果需要一个妻子你不是有交往多年的女友,为什么不找你的女友?”
他斜了斜眼,眉色平平的瞅着她:“你这话是在跟我说你很介意我有交往多年的女友?”
苏弥一顿,皱起眉头来,恼羞成怒的鼓起两颊,“你能不曲解话里的意思吗?”
“难道你刚才的话没有醋意吗?”年翌琛嘴角噙着沉沉的笑。
苏弥呼了一口气,年翌琛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又恨又气,苏弥也就大方应了,“对,我是介意,但说要吃醋还算不上。”
“既然介意的话,那我就说说交往多年的女友,其实是有这么一个女友,但是这个女友是指的女性朋友,比较谈的来的。”
“哦,原来是红颜知己,其实红颜知己当老婆更好,现在不流行小三,是流行小四了,所谓小四就是红颜知己,不仅能帮你排忧解难,还能在各方面都让你舒服。”
年翌琛的脸突然凑了过来,阴沉的说:“我只注重做愛方面舒服,能让我舒服的也就只有你。”
苏弥脑门的血突然涨了起来,生气,当然是很生气,但是苏弥知道,如果她生气的话只能如他意了,随后嘴角泛起笑意,“可是你让我不舒服,想想那晚你送牛奶的举动,真是刷破了我对你的看法记录。”
年翌琛其实也不明白送牛奶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见苏弥说不舒服,而且还提到那晚的事,已猜到指的是他秒懈。
被自己女人指责做不舒服她,这是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羞耻,而且更对于年翌琛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不能承受的事。
他一把扯她起身,迈开步子走,嘴里呢喃着:“你不舒服?走,去做,怎么也要做到你喊舒服为止。”
苏弥已经被他扯着走了,又听见他这话,手用力的挣扎着,“你真是疯了。”
年翌琛的反应让苏弥心头有些紧张,知道这个男人发怒起来,她承受不了,而且还是在小区里,这样拉扯容易引起众人的注意。
“年翌琛你放开,好好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苏弥低吼着。
年翌琛充耳不闻,只是迈着大步,苏弥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侧脸,深深察觉到了他的怒意,可是他要把她拖去哪儿?
不会是车里吧!
有时候真不能想,往往这么一想,就成真了,年翌琛果然是拖着她到车边去。
“年翌琛,你这种举动跟发\\情的禽\\兽有什么区别?”苏弥站在车门口,死也不愿意上,抓住车门把手,愤怒的瞪着。
“禽\\兽就禽\兽吧,总比被你说成无能要好听多了,我不在乎你给我安这么一个罪名。”年翌琛面无表情的说。
随后扳开抓着车门的手,然后把人塞进车副驾驶位上,他绕过车头,坐在驾驶位上,倾刻间,宾利车急速的张扬而去。
二更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