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说:“这个问题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只是你手
下想为他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带回去,而且还能把我们关进那么特别的别墅里,如果没有指令,一个小小的手下,敢自作主张吗?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还望何总能为我解答。”
何作吐了一口烟圈,不待见的瞅了一眼苏弥,“苏警官这意思是不相信我了?”
“没有信与不信,毕竟我们也不曾了解。”
何作侧头,“如果我的答案依旧是这个呢?”
苏弥半玩笑半认真的低笑,说:“绑架警察不是小事,我可不希望看到何总有什么事。”
“还能发生什么事,拘捕吗?无所谓啊,清者自清。”何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样子就是不合作。
两人的针锋相对并没有给包厢带来任何影响,似乎苏弥说的只是滑稽可笑的话,各自玩各自的。
“三少,你这个朋友可真是太没眼色了,阿作是个守法的良民,竟然也敢威胁?”
年翌川身边叫薏珊的女人蔑视笑了一声,涂着鲜红色丹蔻的双手不自觉的环绕于胸,冷傲的剜着苏弥。
这时的气氛顿时就显的僵硬了,苏弥皱着眉头,恰时一直沉默坐着的年翌川突然伫立起身,漫不经心的低头轻掸着大腿上皱褶的裤子,清冷的声音不重不轻的从他那菲薄的唇角飘出间。
“苏弥,我们走吧!”
所有人抬头看着年翌川,眼神里完全是不明白他的立场,但是众人想想,多多少少都会选择站在苏弥这边。
“年翌川......”喊人的是那位叫薏珊的女子。
苏弥也抬头看向年翌川,年翌川这时看向何作,整张脸的表情非常的淡漠,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那种漠视,说:“何总,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你们慢慢玩。”
何作挑了挑眉,什么时候话也没说,然后眯起眼睛,也没搭理苏弥跟年翌川,叭嗒着抽着手中的烟。
苏弥敛了敛眉,跟着就起身了。出了包厢,年翌川看了看苏弥,“没有怪我打断你的话吧!”
苏弥抬头淡看他们眼,“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作用。”
“你被他们绑架过?”年翌川一边走,一边问。
“嗯,这事说来也挺复杂的,从卓世的凶手案一直牵扯到这儿。”
“没受伤?”年翌川的声音隐隐有关心,苏弥侧起脸,看到他眼中也有声音里的那个关心,微微愣了一下,摇头。
〵“没有。”
两人缓步到了电梯口,年翌川抬手按下降标签的按钮,两人没等几分钟,电梯到了,里头并没有人,苏弥先行进去,随后是年翌川,电梯门阖上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我哥去救你的?”
在狭窄的空间里,声音很亮,也很清,苏弥抬头,跟年翌琛的轮廓有几分相似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淡淡的表情,也没有平常那种热烈的光芒。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记的当时我哥是没见过你的,他是怎么知道你曾经的身份,毕竟你还是改名字了。”
年翌川的语气不显情绪,一个又一个的追问而来。
苏弥抬着头,嗡着唇叹,“这可能就是命吧!”
苏弥并不想去解释她怎么被年翌琛识破身份的经过,而且这事说起来也是挺绵长,一时半刻说不完。
“我哥现在是什么想法?”年翌川突然又问,那目光还是直直的,不让苏弥有一丝的逃避。
苏弥故作轻松的耸下肩,“这个你应该去问当事人,我虽然是心理师,但还真猜不到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年翌川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向电梯显示频上,“我哥要订婚了。”
二更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