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的年翌琛额头汗渍淋漓,样子似乎有些急,听见身下的人儿
催促,皱起眉头。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行,是不是真的被吓倒了?”裕火焚身的苏弥,忍不住的提醒了。
黑暗中苏弥看不清楚年翌琛的脸色好坏,但是从他看过来的目光感到一阵刺芒,还没想清楚,就传来阴森的警告。
“一会做到你哭。”
其实他现在把她弄的裕火焚身了,迟迟不见下步动作,按他以前那猴急的举动,不可能等到现在。
作风差异大的让苏弥忍不住嘀咕:“你直起来再说这话。”
特么她没感觉的到他那里的反应,这让某人气的额头青筋尽现,不过年翌琛也可能是发现不对劲,没有揪着这句话,而是继续动作。
“一会你求饶我都不放过你。”他咬牙切齿的应了一句。
又是一阵折腾,苏弥觉的她遭透了,直到她受不了的时候,感受到那里有些异样,但他还没完全进去,她就感到他的异样了。
他竟然舍了?
苏弥觉的要疯了,他真的是被吓出毛病了。
不单是苏弥要疯了,年翌琛其实也快疯了,身下的女人第一次这么合作,他竟然不给力,而且还早懈。
他看着她,一动不动,苏弥也看着他,车厢内沉默的诡异,黑暗中,谁都看不清楚谁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眼里射出来的光芒带着什么心思。
“这次是意外,而且环境不对,宝贝,你别乱想。”最终,年翌琛开口打破沉静。
苏弥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别乱想,能不乱想么?
这个时候,她想到秦吟霜有一句话,有些人看似壮如牛,其实那方面,也只是个送牛奶的。
这个送牛奶深奥啊!
苏弥想破了头,都没想出来,后来秦吟霜解释了。
就是只走到门口,塞给女人一瓶白色的牛奶,踏进不了屋子的那种。
现在年翌琛完全就是符合这个比喻,只是苏弥不敢说出来,堂堂的大总裁,还不受打击。
苏弥一句话也没说,极力平息被挑起的裕望,在年翌琛离开她后,起身清理干净身上,穿好衣物。
过了一段时间,车窗降了下来,两人都坐在车椅子上,苏弥低着头,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要不然你去看看医生?”
年翌琛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根烟,独自懊恼,听见苏弥这么说了,更烦躁。
“你是不是在认为我不行了?”
“我知道你行,可是很多人都有过这种经历,受了惊吓后有一定的反应。”她极力压低声音,生怕刺激了某人。
但这话还是膈应某人了,又是猛抽一口,然后丢向车窗外,转身,双手握住她的肩呷。
“你别乱想,这次真的是意外。”
其实对这种事,苏弥也不敢多谈,估计真的是他的反射弧过于长了,而且他们现在的关系也还不至进行深刻讨论这些事,便说。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包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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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翌琛把苏弥送到她家门口,看着她进屋才转身离开,回到车上,他立即拨了个号。
“翌北,问你一个事。”
ps:咱老年自作自受了吧!被咱苏苏鄙视了吧!看他怎么重振雄风吧!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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