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听到嫂子两字时,心里要咆哮了,可是碍于这是公共场合,她压着怒火。
年翌川离开后,她逮着机会狠狠的剜了一眼某人,然后转身往出口走去,留下年翌琛望着她的背影。
但是男人的步伐大,纵使落后了几步,也是很快追赶上去,在几步后,年翌琛走在了苏弥的身旁,然后,听见苏弥极不爽的说。
“以后请你不要自来熟,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你跟阿川说我是嫂子,这不很滑稽?”
“那你认为该怎么称呼你?”
身旁的年翌琛语气低沉,但不出情绪,只不过步子走的大,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像是在斥诉着什么。
苏弥猝然的突然停住步子,看着他,“可以用她,或是我的名字来代替,这些都是很适合的称呼。”
年翌琛定定的注视她,“你这么在乎这个称呼做什么?”
虽然他表明不明白,可是眼里闪出来的光芒却完全清楚其中的意味。
苏弥捏了捏眉心:“这不是在乎的问题,而是你这样说就不对,我们没有关系,这样说会引起别人的奇怪。”
“有什么奇怪,一日为嫂,终生为嫂。”
苏弥对他套用名句,感到无奈,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最后嘀咕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然后,踏开步子。
两人走出了唐朝大门,苏弥想着先去拿包,于是在门口顿住动作,说:“你的车在哪儿?”
“跟着我过来就是了。”年翌琛一边走,一边说。
苏弥只得踏着步子跟过去,到了宾利前,年翌琛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对着跟前的人说。
“上车。”
“你把包给我,莫亢在车上等着,他会送我回去的。”苏弥透着唐朝门口的灯光,看着年翌琛杵在原地不动,再明白他要做什么。
年翌琛也坚持,软下声音哄着:“我送你回去,还有点事跟你说。”
“有什么事现在说。”苏弥低下头,不打算看他,她是担心他故伎重施,想用美***、、惑。
“也不是一时半会说的完的,说完了就到你家了。”年翌琛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往车门口带。
苏弥最后还是被他弄上了车,没法,只得让他送了。
车子驶出了唐朝,苏弥给莫亢去了个电话,说秦吟霜喝醉了,她跟秦吟霜一起走了。
挂完电话,年翌琛脸色不好的侧头瞥她,带着讥讽的语气:“说谎,面不改色。”
苏弥不以为意的回瞥他,“难道我要说跟你一起走了?”
“这有什么不对。”
“这会给自已带来麻烦,要应对为什么会跟你一块走之类的问题,还不累死。”
年翌琛皱起眉头,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车子的速度不急不缓,霓虹掠过车窗,掠过他们的脸,一分一秒。
“苏弥,说跟我一块真会让你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苏弥侧了侧头,用真诚的目光告诉他:“我不想因为一些锁事影响正常的生活。”
年翌琛懂了,她是担民他的身份,地位而影响她的生活,暂时他必须让她保持着以前的生活。
一路,两人都显的非常沉默,直到到了苏弥的楼下,苏弥才说:“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
这一路他的沉默,她感觉到是因为她说了那样一句话,很意外他没有强逼,所以临下车前,她还是询问了。
某人转过头,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撑在椅面上,看着她的目光沉谒的醉人。
“如果我说的事是要把刚才包厢里未完成的事完成下去,你同意吗?”
在这种夜色中,苏弥被他沙哑的声音挑的心浮气燥的,还有他那双能让她陷进去的眼睛,她都觉的像是被某种东西绑住了。
刚才在包厢里,她有感觉,甚至有些期盼,且不说这种期盼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是其他,但她尝试过一次欢〈〉愉的滋味,就上瘾的事实就完完全全存在。
现在被年翌琛这么直白的提出,她觉的血液沸腾起来。
白天还有一更。下一更,会软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