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难掩煞气。
“阿作,这次的事我会记着,有机会会还你一份人情。”说话的是唐衍离。
他一脸冷淡,跟昨天下午面对她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
“唐少跟我何必这么生份。”称为阿作的那男子笑应唐衍离,煞气的脸上有了和悦的气色,之后手伸向沏好的茶杯上,不显殆慢的看向他对面的温默的年翌琛说。
“喝茶。”
年翌琛朝他点头示意,但不曾说话,应他的邀请伸手轻捏了一杯清茶,缓缓喝下。
搁回淡青色的茶杯在茶檀上后,目光肆无忌惮的放在苏弥的脸上,对上目光的苏弥,怔了一下。
这么远的距离,她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那关切,甚至是柔情的关切,当然,还有其他情愫在里头,她并不想过深去研究,有些狭促的移开了目光,可是心却有些浅浅的别样滋味延伸开来。
场面上除了唐衍离和阿作的说话声,就没有听到其他声响,面对这样的情况,苏弥大概猜出几分了。
她是被这些人绑了,这些人是警方还没办法深入进来的,唯有唐衍离这种正邪不分的人才接触到,因为对方他认识。
套了些场面话后,唐衍离和年翌琛起身告辞,一直沉默思寻的苏弥看着那一脸煞气的男子,在年翌琛走到她跟前,很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要走时,她却说。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绑我过来,却又轻松的把我放了?”
话音落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不解,又或是为她的勇气而惊讶。执着她手的年翌琛嘴角却泛起别有深意的笑。
同是站立的阿作视线落向苏弥,眉宇间顿时泛起不耐烦的神色,不咸不淡的说:“你意思是不想离开?”
苏弥耸肩,一派轻松的冲缓阿作制造出来的严肃气氛,说:“我只是不想不清不楚的来来去去,不明不白来去很困扰。”
刚说完,她就感到自己的手指上传来苏苏痒痒的感觉,想看向某人,却见阿作皱眉,然后听见。
“我手下的人为了给他曾经的兄弟报仇,所以绑了你。”
她也顾不上旁边男人的马蚤扰,继续问。
“你手下的兄弟叫什么名字?”
男子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扫了一下那寸发,之后朝后方摆了个手势,片刻一男子走了上来,苏弥看见是那晚独自劫她的男子,只见此男子低着头,但是愤慨难掩。
阿作对男子说:“你把事情的经过跟这位警察说说,起码我们现在也是走正规道,不能因你的恩怨情不破坏了咱们的名声。”
男子一开始并未说话,滞了片刻,才说:“郭品晟是我的亲哥。”
苏弥滞了一下,郭品晟还有个弟弟?
“所以你认为是我害死他的?”
那个男子顿时瞪起眼:“不管怎么说,你是在负责那个案子,既然他犯了罪,完全可以抓他,为什么要让他死的那么惨?”
话落,男了的后脑勺突来一掌,“你脑子进水了,你哥杀人,警察能不抓他,就算他不死,也会是死刑,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不能犯法。”
说话的自然是阿作,苏弥眉色淡淡的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符合良民之举。
“这位警官,我这个手下,并不怎么识法,所以你就别跟他计较,以后我会好好的给他涨法律知识。”阿作说。
看着这一场像是戏又不像是戏,苏弥沉凝下来,但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倒是一旁的唐衍离淡凉嘀咕一句。
“你是警察可以留下作案情了解,但我们不闲,就不陪了。”
苏弥蹙了一下眉头,淡扫他一眼,只见他伸手扯着站在身边的秦吟霜,“喂,你放手,我不走,我跟苏苏一起走。”秦吟霜一边拍打着扯着她的手,一边怒喊。
“混蛋,你放我下来。”秦吟霜的声音升了几个调。
苏弥再次皱起眉头,这个唐衍离还真是不一般的粗暴,在这么多人前也敢把霜霜扛起来带走。
“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陪你。”耳旁传来一道宠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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