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了侧头,并没有看他,说。
“希望你记住这句话,做一次,放我生路。”
话落,她动手开始脱自已的衣服,一直站在后边的年翌琛,脸色已经黑到不能黑了,他看着她如何脱去自已的衣服,烟灰色的麻质衬衫,黑色的牛仔裤,一一被褪下。
一副纤细的身体出现在他的眼前,宛如冲浪,站在帆船的他,突然一个海浪打过来,是那么的有冲击力。
白色的几夫,在灯光下,宛如一块至尊的玉,透着光芒。
他迈步上前,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此时,苏弥只是穿着里衣里裤,黑色的里衣衬的白皙的几夫像高原的雪山,在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
目光在她那透白的身上来回移动,很讽刺的笑。
“看来我的眼光还不赖,这身体看着就是上好的货。”
苏弥突然抬起头,面对他的羞辱,唯有愤怒的瞪着他,“废什么话,不是要做吗?还不动手?”
“呵,你倒是显的迫不及待了,不过你应该知道男人对这种事,意在慢慢品味,那才不枉这一次。”
苏弥不想受这种无形的折磨,伸手就去扯他的衣服,几下,扒掉了他的上衣。接着是扯完他裤子。
金属的皮带拉开了,但是那一刻,苏弥的手突然是滞住了,有几分踌躇。
她这个举动是落进了年翌琛的眼里,他说:“怎么,不敢了?”
苏弥在这一声后,找回思绪,突然撒开了手,瞬间,只穿了一条里裤的男性躯体落在她的眼里。
不可否认,年翌琛的身体真的很棒,没有一丝松垮的肌肉,六块腹肌十分的显眼,每一寸都显出它的肌理,就算是苏弥这种心理超强的女人,在这一刻也产生了面红耳赤的感觉。
她有些羞赧的闪了闪眸,不敢真正去注视他的身体,眼睛闪躲的落向别处。
这样的小举动,落进了一直注视她的年翌琛眼里,看着这样羞赧的娇人儿,他也不再端着了,一把就抱住跟前的人。
头压了过去,擭住她那没什么颜色的娇唇,随后,极尽他的亲吻。
她的唇,美的比新鲜的水晶桃还要甜和嫩,里头是蜜,一直甜进他的心底。
她身上的几夫宛如丝绸,滑的留不住任何东西,搁在上头,唰一声往下掉。
冰肌玉骨抵消他那灼热的火躯,一冷一热,相互融化,苏弥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
遮羞布是美妙的峰峦,某人留恋在里头,听着苏弥的喘呼,他宛如进入比天堂还美的世界。
突然,他放开,盯着她的脸,刚才苍白的脸色,现在已经一片绯红,双目紧闭,娇艳的红唇微微敞开,喘喘的呼着气体。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哑着声音喊她。
苏弥被挑起的裕中突中断了,心里空虚,这种感觉,她有过,那次休息室,及在车上,她都体会过了。
现在明白过来,这是一种渴求,她是渴求被填满。
她求渴,只好张开眼睛,看着上方的面孔,那是一张汗水布满额头,额头上又蔓延着一条条青筋的脸。
他的眼神很深,深的
像海,能随时把她卷进去,淹死。
“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他说。
到了这个关头,年翌琛还在诱着她,他是想看她跟他划开界线的定力有多大是吧!可是她的决心很大,真的很大,就算是牺牲清白,也要做下去。
“不,我们继续。”
她说。
年翌琛点头,说:“给我把里裤脱了。”
此时,年翌琛还穿着里裤,苏弥顺从他的意思,伸手去脱他身上最后一衣物。
白刺刺的灯光下,苏弥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里裤下的部位,她赶紧别开头,但是一眼也就看到了,那个样子,苏弥突然觉的没有勇气了。
那个号,想想她就觉的身体痛了。
年翌琛没有落过她的表情,愉悦的笑了:“怎么了,害怕了?”
苏弥没敢对上他的目光,生怕被他一眼看穿,可是年翌琛似乎就不想放过她,“没见过那个东西?”
苏弥见他不依不饶的,低吼一声:“你究竟做不做,婆婆妈妈还是不是男人?”
“做之前,我觉的看你的表情比立即做会更有意思,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一会我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他说。
他的脸离她的脸很近,所以他的气体全数吹在她的脸上,十分的痒,她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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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敏感,是不是在这几年没有男人?”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一种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