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伸手捏了捏额角,“正好跟我那个报抵了,我们两相互不欠了。”
“那不一样,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该怎么处理就该怎么处理。”年翌琛的脚步突然朝她
迈过来。
“年翌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霸道,很自负?”
某人挑了挑眉,轻笑:“你是第一个。”
苏弥也不理会他这话里的意思是讽刺还是什么?而是平静的淡看着他,回应:“如果我非要搬呢?”
他却那么随意的摊了摊手:“那么我只有亲自给你们领导打电话,看他是同意我这样做还是同意你的做法。”
得,拿上头压她,这棋高一着的手段也只有年翌琛才能用,他也不过是仗着身份,但是他却错了,他并不是港市的刑警队的人,她不受任何人管束。
她胸有成竹的抬手示意他,“你可以打。”
话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摆出她等着他打电话的姿势。
这样的苏弥却落在年翌琛眼里,倒有几分女王架势,跟平常冷淡,偶尔恶作剧的她完全两样,目光也变的更加意味不明。
他停在她的跟前,变下腰,双臂往她的轮椅两边把手撑过去,苏弥被他困在双臂间,两人的距离非常非常近,他看的见她根根眼睫毛长又密,这样的女子性子会很执着。
所以,他嗤笑着。
“苏弥,你是我见过最倔强的女人。”
年翌琛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苏弥十分不自然,特别他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往她鼻尖涌来。
想往后退,但是这样只会显的她很狭促,为了不显落魄,她故作云淡风轻的耸耸肩,“谢谢你这个‘最’,不过这是我自已的底线罢了。”
谁知年翌琛很不客气的泼了她一盆冷水,“我这是嘲笑你,没听出来?”
苏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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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最后还是搬了,莫亢推着她出病房的时候,玉嫂哭哭哭啼啼起来。
“这可怎么办?一家大大小小要等着挨饿了,我的阿猫阿狗又要成为流浪儿了,怎么这么可怜?”
坐在轮椅上的苏弥脸上是一片片乌云飞过,玉嫂的表演***太强了......
苏弥离开,病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年翌琛站在床边,指尖点燃了根烟,双手环抱于胸,望着空空的病房沉凝,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玉嫂一改刚才的悲伤表情,踱着步子来到年翌琛跟前,探长脖子,瞅了两眼沉默的人,然后试探的说。
“先生,我刚才可是很卖力了,可是为什么夫人不为所动呢?”
落在病床上的目光移向玉嫂,但也只是淡淡的一瞥,然后传来淡无情绪的声音。
“玉嫂,她是心理师,你那把戏她一眼就看穿了。”
玉嫂惊吓的瞪起眼,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良久吐出几个字:“夫人这么历害?”
年翌琛没回她的话,而是皱起眉头又问:“你怎么就认定她是夫人呢?”
说到这个,玉嫂立马笑了,以过来人的经验涛涛讲述起来。
“先生,我跟你也好几年了,你看人的眼神,我只要一眼就能洞察你的意思。就拿你看夫人的眼神来说,那是带着一股火,还是熊熊大火,夫人在你眼里的火焰上,上窜下跳的。”
“嘿嘿......”年翌琛被玉嫂生动的比喻惹笑了。
玉嫂见那张沉冷的轮廓柔和的不像样,也笑了,看来往后,她是能够常在先生脸上看到这种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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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住进了普通病房,小井在病房里照料她,而莫亢也没离开,而是拿着纸笔,准备给苏弥做案情总结。
小井听见苏弥要做案情总结,凑过来,“小苏,这案子还没完全结,做什么总结,上头好像要你们继续负责卓世这个案子。”
苏弥瞪起眼,“什么?”
二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