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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已经是七晕八素了,思想不是她自已的,而是随着年翌琛的手势起伏跳跃着,宛如烛火在风中摇曳。
年翌琛见时机成熟,一把撬开她的牙根,滑进了她的腔内,猛烈的上下扫动,不放过一丝缝隙。
苏弥觉的她溺在水里,无法呼吸,突然,苏弥瞪大眼睛,因为她的身体某处被他一手掌握,再轻轻的捏揉崾。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苏弥往地面软下身子,只是下一秒,一把被扯了起来。
就在擦枪走火的时候,一道‘咚咚’敲门声响从门口传过来,宛如从天而降的冷水,往苏弥脸上泼去躏。
一个激凌,苏弥的意识苏醒过来了,这下也感觉到了身体某部分被人把握着,屈辱感像寒气从脚底一直往身体里窜上来,最终结集在脑壳里。
屈辱感牵扯着她所有情绪,意识下伸手一把推开压她在墙壁上的男人,年翌琛往后退了一步,本是被撩起的裙子离了年翌琛的手,垂了下来遮住了白皙的大\\腿,但是小内内还在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
苏弥从来没有像这样狼狈,她现在像什么?
她觉的自已像被他引进陷井的小丑,甚至这个小丑还陷入他抚摸带来的刺激,无法控制自已,沉沦于其中。
神绪回到脑壳上了,屈辱感一阵强过一阵,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再也抑制不住的扬起,往年翌琛脸上狠狠掌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手离他脸的几厘之间,温热有力的掌心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难不成没把你弄上高**潮恼羞成怒了?”他的声音微凉。
过份的言语,苏弥越发感到羞辱了,刚才她确实因为他的摸索差点到点了,他只是用手就已让她沉迷到那地步,这是该怎样的羞耻啊!
她找不到言语来反击,能发泄气恼的只有那双眼睛,瞪瞪的大大,样子是要把那张帅气的脸瞪破。
“呵,这有什么好恼的?男欢女爱而已,不过你是真的很敏感,多久没做过了?”她的表情惹来年翌琛的嗤笑。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又伸向她的脸,苏弥反应灵敏,一个闪身躲开了。
“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她冷若冰霜警告。
半空中的手顿住,深眉微挑,滞了一会,他很识趣的缩回手来,搁在自个的薄唇上,轻轻摩挲,随后舌舔了舔唇,宛如回味着什么味道。
苏弥不看他,侧过身子,动手整理身上乱蓬蓬的小内内,敲门声又响了,苏弥只觉的现在自已是兵荒马乱。
年翌琛回味完了,双臂环胸,目光沉沉的睨着她动手扣内内的画面,不,那种表情像是在欣赏。
苏弥有遇事不乱的沉稳,可饶再强大的心理,此时也无法忽视年翌琛那赤果果的目光。
慌乱中,她越发难以扣上搭扣。
“要不要我帮你?”年翌琛朝她倾了倾身体。
“给我滚远点。”苏弥压低声音怒吼,休息室的隔音做的很足,这点声音完全传不出去。
“呵呵......”年翌琛耸了耸肩,然后转身,也不理她了。
他迈开步子,方向是门口,苏弥眼角余光扫见快要到门口的人,情紧之下呵斥一声:“别开门。”
年翌琛侧头,扯了扯唇笑:“为什么不开?”
“我这个样子让人看见会产生什么后果,你比我会更清楚。”苏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崩出这句话。
年翌琛却摊手,不以为意的回应:“这个我不在乎。”
苏弥咬牙,他当然不在乎,这种事对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顶说他风流,可是她不是被口水淹死也会成为众女人的公敌。
年翌琛看着苏弥那张怒脸,轻笑,但最终修长的手指还是指向另一扇门,“进那里去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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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正劝叶小姐离开。”摇晃身子的年翌北喃喃自语踏进房门。
前头走着的年翌琛淡淡的应了一句:“刚才在洗手间。”
走在中间的叶敏之轻轻柔柔的追上前,问:“翌琛,我没打扰你休息吧!”
已坐上沙发上年翌琛,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的瞅着她问:“找我有事?”
叶敏之一愣,看着年翌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待见她,扯了扯唇笑:“没有,就是见你忙了一个晚上,想着趁你休息的时候,过来给你松松筋。”
“咳,这么说我还当电灯泡了?”后边的年翌北突然往年翌琛的身边坐过去。
“你还会这个?”年翌琛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叶敏之这才意识到她过于主动了,笑了笑掩饰,“其实这是家里给我报的一些名媛课,课上学的,虽然不够专业,但基本的手法还是过的去的。”
“是吗?敏之姐还有这手艺,那给我试试。”年翌北插浑打科的坐直身体,一副等待着享受叶敏之的手艺。
叶敏之脸上一僵,她主要是来跟年翌琛拉近距了,陪养感情,可是这年翌北似乎就没眼色,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她,打发也打发不了。
“敏之姐难道是跟外头的记者一样,嫌弃我长的没二哥好看?”年翌北侧头看着滞神的叶敏之,紧皱眉头,一副受了打击的熊样。
叶敏之讪讪的笑,奈何不过年翌北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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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的苏弥整理好仪容后,一心盼望着外头的人离开,等了一会,见外头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坐上马桶盖,心绪渐渐的平静下来。
一旦平静,她脑子里的理智苏醒过来了,就着刚才的事一缕缕的顺了一下。
年翌琛对她的举动了如指掌,那么他是一直在观察着她,他为什么观察着她?
喜欢?不可能,年翌琛这种男人不可能随便会喜欢她,不,应该说是不会随便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那么他是发现了她异样了,所以才会暗中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所以刚才沈岑寒及韩兰之跟她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她又想到年云希的举动,沈岑寒的话他有可能不知,但是韩兰芝的话他必定是听见了的。
他说:“既然认错人,你紧张什么?”
“戴眼镜有什么缘故?”
“苏弥,你有事瞒着我?”
这些话,都表明了年翌琛知道一些事,可是他知道了却并不逼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是什么意思?
不介意?还是说五年前的事对他来说,根本就当没发生过,所以就算现在知道曾经当过他前妻的人站在他跟前,也无所谓?
可是既然无所谓他为什么言语中又要隐隐的透出一些信息,是欲让她忐忑不安,承受不住压力自招?
既然他都可以忽视,她为什么又要去自取其辱呢?
他能够忽视,她又何尝做不到?
但是这样也好,他不提,她也不去想,这样很好。
理顺了思绪的苏弥已经没有任何的压力了,也不再有顾虑,只要不碰见年家其他认识她的人,平静的把这案子破了,她也就功成身退,离他们远远的,永不见面。
“翌琛,这是谁的眼镜?”
突然,一道声音清晰的跃进苏弥的耳里,她顿时拉起警铃,她的眼镜被年翌琛丢在地上了,刚才心急,一时没记得捡起来。
“应该是苏秘书的眼镜!”年翌琛淡淡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