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让他从之前稍稍的得意之中惊醒过来,这些时日的成长,让云笑天的心底颇有些自得,即便有过前些日子的生死磨炼,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临深渊。
死并不可怕。
可是如果因为自己的大意,辜负了父亲的夙愿和母亲的嘱托,甚至辜负了天下万万苍生,那自己就成了真的罪人了。
可是眼前的情景,还真不是自己有能力对抗的,只能看双方的后手到底谁更胜一筹了。
实在不行,也只能拼了底牌逃命去了,毕竟小命要紧。
云笑天一遍愁眉苦脸的琢磨着,一扭头,却发现一双美目有些疑惑的盯着自己。
不是展青璇还能有谁?
“嘿嘿,你这家伙盯着我看啥?这种生死关头,还是多想想怎么保命吧,我可不认为对方仅仅是这些手段”云笑天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咧着嘴笑了笑。
“哼”展青璇收起疑惑的目光,幽幽的叹了口气。“一会有机会的话,你先走吧,不要顾及展家。”
额,什么意思?
自己难道是胆小怕事,只顾自己逃命之人?
嗯?
不对不对,就这种情况,你也太相信我了吧,难不成,是我想走就能走的了的?
“你这丫头是不是被刚才的攻击搞迷糊了?”云笑天有些不解的询问道,不由得伸了伸手,在展青璇的额头上轻轻一探。
“你......”
“这次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不仅仅是展家的劫数,甚至是青石镇的灾难,你在这里不过是过客,没必要非得牵扯进来。”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未来的某个地方,一定有属于你的天地。你不属于这里......”展青璇难得的没有躲避,也没有反驳,原本清澈的眸子有些湿润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无论自己多么努力的靠近,但是总会和云笑天有一种距离感。
而且,她冥冥之中感到,这次劫难,未来难期。
或许,这样的结果未必不好吧。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永远记住自己。
云笑天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咧了咧嘴。
似乎下了某个决定。
风魔手樊修右手轻轻的在三瞳冥兽的大脑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努力的安抚着他的躁动。
“呵呵,今天真的是让樊某不虚此行。”
“早就听闻,鬼殿之中,恶鬼无数,鬼器万千,其中最为神秘也最为也阴毒的当属一笛、一鼓。”
<bG/> “如果我没猜错,刚才的笛声,恐怕是白骨笛的主任到场了吧?呵呵,传闻人头骨和白骨笛从来都是焦不离孟,那么,二位,再这么躲躲藏藏,恐怕就真有点上不了台面了吧......”樊修警惕的沉声说道。
人头骨,换人头,三通鼓下是离愁。
白骨笛,焚白骨,一曲不散死不休。
据说,这两件鬼器皆以神魂攻击为主。
一为幻,乱人心神,一旦中招,不死不休。
一为攻,残忍神魂,断人生死,防不胜防。
最重要的是,这两件鬼器的主人经常用活人之血来喂养它们,而且都是暗中出手,防不胜防,犯下了很多滔天的罪行。
没想到,这二人也来到了这小小的青石镇。
“哈哈哈,想不到,你堂堂的风魔手,竟然也知道我们夫妻二人的名号,郎君,我们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呢?”一株看起来并不显眼的树荫下,一道婀娜的身影显露出来,款款的向众人走来。
“桀桀,夫人,你倒是想多了,黑泽卫虽然名头不小,但是它们的血咱也不是没有尝过,一样的,一样的”婀娜身影的身后,一道略显矮小身影缓缓跟随其后,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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