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是打定了主意,而谢薇儿见我不吱声,却又央求道:
“周老师,我不仅仅会做贵州菜,我还会做寿司,会做各色的鱼,你的身体需要调理……”这是小丫头片子该说的话吗?
等等!她会做寿司……做熏肉味儿的?还是腊肠味儿的?不会是阿苇附体吧?呵呵!
这么一想,再瞅瞅这小丫头,唉!愣没看出有什么女性特征,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知道,从雪月饼变成了海苔小麻花,阿苇会是什么感受?是不是难过得想要买块豆腐来撞?
而谢薇儿还是执拗地望着我,我顿感背若芒刺,直想弃甲而逃……
这时候,大概连老谢都看不过自己侄女的举动了吧?
试想一下,把人家外地人逼得走投无路,万一想不开,爬山顶上去跳崖,那可怎么得了?
唉!这里高楼大厦不多,可大山却是大大的有,各色粽子、馒头、火锅形状的山,那是应有尽有,多得连名字都来不及起……
“薇儿,人家周老师下午还有事儿呢!你也该去上课了吧?”老谢终于决定救死扶伤了。
“……”对啊!对啊!这又不是寒暑假,也不是周末,是上课的点儿呢!这孩子怎么不去上课呢?我期待地递了个小眼神给她,非常赞同老谢的提议。
“爸爸在地里忙,下午,我要陪妈妈去产检……”谢薇儿似乎还不死心。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跟周老师还有事要出门呢!”老谢一边说,一边朝谢薇儿挤眉弄眼,我忙摸摸鼻头问道:
“衣服可能洗好了,老谢,晾哪里?”
“哦!我带你去!薇儿!快回去吧!你妈身子不方便,别让她再跑过来找了,啊?”
“哦!”很明显,小丫头是满脸失落,眼泪都滴到了瓷砖上,我看是看到了,也于心不忍,可这些都是妇人之仁,不是吗?
正待我转过身去,忽然,又看到谢薇儿胸口挂了一个银饰坠子,而她此刻,正皱着眉,右手握着这枚银饰,因而,看不到其确切的形状。
我平时不戴配饰,但小时候,老妈跟我说银器辟邪,还能测毒,自那以后,我就对银制品没了免疫力,收藏也好,佩戴也好,有时画作里,也会时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