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赶到的时候,看到战稷坐在手术室外面的等候椅上,周身的气压低沉而紧张,额头上的汗珠浮在弹性紧实的皮肤上,双眸隐隐赤红。
而手术室门紧闭,手术中几个大字亮着,不用问都知道手术室里正在接受手术的人是谁。
也只有南婉,才能让战稷失去了冷静,变得紧张。
严白站在战稷面前,恭敬的汇报:“战总,问过监狱里的阿强了,上次联合他一起绑架南婉的人,还有蓝广坤,是蓝广坤带着南婉去了酒店房间。”
之前因为监控坏掉,没有录到南婉被绑架进房间的这一段路。
所以到底是谁将南婉带到酒店房间的,除了南婉本人之外,没人知道。
战稷让严白去查,没想到查到的是蓝广坤。
严白的话刚说完,战稷周身突然变得凌冽起来,气压低得让人呼吸困难。
严白感觉到战稷的隐忍的愤怒,他小心的说:“战总,蓝广坤是南小姐的父亲,他绑架南小姐肯定是为了钱,而他带南小姐进酒店房间,肯定是为了将南小姐转手交给别人,这个人是阿强,正好何先生出现,赶跑了阿强,救了南小姐......”
严白陈述着当时的情况,这是他通过证据,猜测的。
蓝广坤带南婉去酒店房间,总不能是为了祸害她吧!蓝广坤可是南婉的父亲,父亲怎么会对女儿动手?
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吗?
蓝广坤再坏,总不能一点良知都没有吧。
严白话音刚落,战稷冰冷锋利的视线朝他睇来,看得严白一愣,垂下头,认错:“战总,我只是分析分析,事情真相,恐怕只有南小姐知道......”
妈呀,他说错话了吗?
战稷那眼神,像是要一刀刺死他一样可怕。
战稷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冷硬得似是冰刀,黑眸中的沉冽,盘旋着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