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武?观什么武?”秋露一脸疑惑,她望向灰衣,黑格子以及红领还有索春江,四人茫然摇头表示不知。
“是这样的……”张重出场来解释:“这不是早前嘛……子凡兄嘛……跟文国的张龙张将军约着比武吗……”
张重想将话缓慢着说,却没人提问,于是不得不继续:“这不嘛!当时没比完,如此就必须再约时日,约地点,打算重新比过……不是,是打算继续……继续比完。”
张重的语气有些拖沓,给人的感觉也不太真实。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秋露看着张重的样子,心里莫名愤慨起来,怀疑心态也加大。
“在下之前就是裁判啊!当时的比试也是在下组织和安排的,所以……所以说,这接下来的比试肯定也得由我来安排……才比较好了!”张重摊手,表示自己是认真的。
“你组织的?你算哪根葱啊?”肖程程质问,突然又尖叫起来:“该不会是你唆使的吧?”
张重给所有人的印象都不好,于是四周一片附和和质问声响起。
“喂!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怎么又开始造谣了?早前你可是已经输于我了啊!”张重对肖程程表示不满。
“说清楚,谁让你组织的?你又是怎么给组织的?”秋露显然不想再提肖程程落败之事。
“这事可以问子凡兄啊!当日我可是力劝过他的,他非要比,我怕他有所思闪失,才主动承担起这个组织责任的。”张重瞪眼表示信心:“不信?……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当面同子凡兄对质。”
张重十分有底气的话,让秋露不知如何应对,而自家兄长的脾气如何,她也最是清楚,如此这家伙所言当是不虚了?可自家兄长如何会跟这家伙交朋友的?秋露奇怪归奇怪,但也不知如何核实,是否就只有到花谷去当面对质一条路了?
“索师兄,你们先回去,去跟我爹他们传个信,随后我领他们就来。”秋露对索春江发号施令。
“这……那个……”索春江有些矛盾,他看了一眼秋露身边的肖程程,随后也就认可如今的局面,既然自己这边不是纸鹤禅师的对手,而且纸鹤不假,当也顺其自然最好,光迎接纸鹤国师,泥春门也需要早做准备才妥。
索春江带头,他主动上前扶了一把灰衣汉子,四人上马后,奔向远方,其它剩下的少年们重新规整,也踏上回家的路。
张重和纸鹤,金羽选择跟随大队人马走在后面,并保持着一定距离,前面急一阵,缓一阵的引着路,如此也就不再担心跑错了方向,闲暇时间,三人随意聊天,感觉依然属于无拘无束。
这一路上,秋露和肖程程无意再得罪纸鹤国师,他们对张重虽然厌烦,但张重像是少门主秋子凡的朋友,更或者还有力劝少门主注意安全的功劳,这让他所处地位也不在纸鹤之下。
肖程程本人是对少门主秋子凡有着爱慕之意的,更担心张重能在这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于是找了个机会,还对张重表示了一下友好,而这个举止,甚至于让张重多出一点担心来。
“这观武之事,你该不是有什么隐瞒吧?”纸鹤见张重紧张,于是猜测道。
“观武之事肯定没事的,只不过这灰衣女子,无事献殷勤,肯定肚子里憋着坏呢!”张重安抚纸鹤,也是在提醒自己。
“她啥本事没有,能坏到……”金羽想表示一下无视,突然觉得张重的坏才真不是一点点的坏。
“我们走着瞧吧!只要路上没事,到了地头,烦恼的就是他们。”张重没能理解金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