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背后关节,鲁大成心中略一思量,就连忙说道。
“唉,可惜鲁某未有此等福气,能再见令师叔一面。”
“对了,在此,鲁某要跟余道友告罪一声,逆子来岛上多有冒犯,请道友恕罪!”
鲁大成告罪二字一出,不止余安有些没反应过来,连向灵曦都有些傻眼了。
什么情况?这金丹修士上门来,不寻仇,不报复,连句重话都不讲,直接就认输认错了?这怎么可能呢?
想不明白这一点向灵曦美眸一转,看向余安这边,眼中有一抹异彩,她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男子的特殊性,他肯定是有一个强大的家族或门派做靠山,才能让一个金丹修士如此忌惮。
相对的,余安这边对鲁大成的态度还没适应,眼前这人连儿子被打成那样都不管的,直接就低头认错,真的是搞的他满头雾水,就他一个筑基中期修士,金丹修士会低头,难道是对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忌惮清雾门吗?
这个想法一浮现,余安也好似明白了个大概,剩下的一点,就是他没理清楚的是,小势力的生存之道,很艰难的。
“前辈客气,此事都是误会,伤了鲁门主之子,也非我所愿,只是当时令公子出手偷袭,所以我才出手重了点。”
余安这边话刚起了个头,鲁大成就连忙接了过去,把责任揽了过来。
“那是逆子活该,也多亏道友手下留情,留他一条性命。”
“余道友放心,事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此逆子,不让他再来惹事。”
“灵曦侄女,鲁伯伯也在这里告个罪,侄女放心,日后这谷竹门的地方,鲁伯伯会一并照看的,绝不会让人再来骚扰你的。”
鲁大成一口气把话说完,堵的余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向灵曦这边更是惊喜无限。
就让余安跟鲁大成见了一面,竟然就直接化解了门派的危机,这等好事,真不是她在做梦吗?
一旁的余安无言以对,他本以为要战一场的,谁曾想到是这个结果,还又帮了向灵曦一次,搞定了这纵海门的大麻烦!
虽说是没费什么力气,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可余安心中总觉得不愉快,很不愉快!
在许诺过后,鲁大成又跟余安闲聊了几句,直到余安说了一句,此事就此打住的话,才让这位纵海门门主心中一松,告辞离去。
这一顿忙活,终于是处理好了这谷竹门的危机,但却搞得余安非常郁闷。
夜晚,余安一人端坐在那主阵下的空洞里面,为两件事感到烦闷。
第一件之事,当然就是向灵曦这边,在不知情的情形下,被推出去,帮她化解了一次劫难。
虽说劫难之事对他而言,好似没出什么力,可心头难免有些芥蒂。
好在没出什么麻烦事,余安也就暂时把事情放下,不去想此事了。
回过头来,这块刻录了空间之阵的石头,就是余安另一件烦闷之事。
<bK/> 再驱使阵法,使用道道阵旗阵盘,余安成功的将此物从石柱下方弄了出来,而后他就发现,这玩意,居然无法收纳进储物袋中!
尝试过数种方式,余安感觉得到,每一次他施法后,那块石头上的空间之阵就会晃动一下,而后那石头之中就会有一股微弱的空间之力,打断这个进程,搞得自己各种手段尽数失效。
发现了这一点,余安虽对石头拿不走而气恼,但心中也更好奇了,在这块石头中留下这一抹力量的,究竟是什么样存在?
疑惑之际,一个人影飞了下来,哒哒的脚步声靠近,怯生生的女子声音响起。
“前辈,夜以深沉,你看是不是回房间歇息,在留宿一晚?”
没错,来者正是向灵曦,她换了身行头,一袭明艳的彩衣,束腰薄纱,显得极尽诱惑。
可如此景象,余安却是眼中一挑,让后一个闪动过去,眼中的怒色十分明显。
“怎么,你今晚要侍寝吗?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贪图女色之人,还是你认为这点代价,就能让我息怒?”
每说一句,余安就向前一步,直到将向灵曦逼退到墙边,就那么把人按在墙上,而后一句让余安都为之一愣话语传来。
“前辈,灵曦愿意…,以此生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