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我们纵海门门主成为金丹修士,即将接管这附近的大片领土,若是由我推荐,我父亲必定会接纳阁下。”
“只要阁下肯效力我纵海门,便可趁着这个机会,获得不小的资源与权利哦!”
威胁与利诱,这个自称纵海门少主的家伙,还真是不客气。
余安抱着这个念头,对眼前这个趁火打劫的鲁成没有多少好感,连带着他背后的纵海门门派都有些意见。
但出于自己跟此事不沾边,余安也是打心底不想跟他们起冲突。
“加入纵海门吗?在下一人独来独往惯了,受不得此等拘束,还是算了吧!”
“倒是你们几位,还是先离开此岛为好!我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办呢?”
想着修复完谷竹门的阵法后,自己就要离开此地,余安也是不想让纵海门这个少主留下来碍事,至少说起来,就鲁成这眼神和举动,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身旁的向灵曦。
要是真遇上鲁成对向灵曦施暴的画面,余安觉得自個很大可能是不会袖手旁观,那样子的话,他就不得不跟纵海门起冲突了。
所以最好就是请这群人先离开,而后他搞完这些事,基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同时自己也能帮向灵曦争取一点机会,送这个不幸的姑娘离开,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了。
可是余安的这句话落入鲁成耳中,那就是有点挑衅的意味了。
明摆着,他们纵海门要接收此岛,余安还跳出来,要鲁成几人离去,那这不是赤裸裸打脸,不给纵海门,不给金丹修士面子吗?就他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凭什么让一个门派势力先退去。
为此,鲁成面色一沉,低声说道。
“阁下莫要自误,有些闲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纵海门不想得罪阁下,但阁下也该给金丹修士一个面子吧!若是我父亲到来,恐怕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这带着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然表明,余安也不恼,主要是对方的威胁他跟本不在乎,另外,鲁成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先前的话,还没说完。
“金丹修士,余某确实不好得罪!”
“只是吧!我请你们先离开也是有理由的,我曾答应过向姑娘,帮她把宗门大阵修好,在没修好大阵之前,有外人在,是会干扰到在下修补阵法的。”
“什么!原来这阵法是因你而复苏的,阁下是阵法师?”鲁成听完一惊,反问之语脱口而出,但问话之后,他又是很快压住了这抹异常,又说道。
“那么道友的意思是,你要补好这谷竹门的护宗大阵,与我纵海门做对了!”
“当然不是。”
余安回了这一句,刚想解释清楚,说自己自是答应帮忙,修复完阵法之后便会离去,可谁曾想到,有一人竟插话了进来。
那是一直在余安身边,期待着这位筑基修士,加上拥有阵法师身份的前辈开口,帮助自己赶走眼前这群恶徒的谷竹门最后修士,也是谷竹门当代唯一的掌门,向灵曦开口。
这段时间内,向灵曦静静待在余安身边,她一直在思索,怎么让余安帮自己,要出什么条件,才能请的动这位阵法大师。
思来想去,结合跟余安相识这两日的点点滴滴,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拖对方下水的妙招。
再看出余安要将事情缘由讲出时,向灵曦接着话茬,顺着往下说道。
“鲁成,余前辈让你离开,是想告诉你,这谷竹门不属于你,而是我的,也是他的。”
“我已经许诺,嫁给余前辈,当他的侍妾,所以我现在是余前辈的人了,这个门派和这座岛屿,都是余前辈的!”
盯着众人的目光,向灵曦说话的速度极快,所言之语也是极尽大胆,让包括余安在内的所有人,都有点发懵,什么情况?
最先觉得无语的人,当然就是一旁的余安,他自然是明白向灵曦说这话的意思,无法就是拿他当挡箭牌,解决眼前这群纵海门的人。
可向灵曦的举动,经过他同意了吗?自做主张,为自己树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余安微微恼怒,不解的眼神就那么看着向灵曦,可余安没看见的是,另一头的纵海门少主,鲁成,已经目露凶光,睚眦欲裂。
鲁成听完向灵曦说话后,就见他心心念念要征服的女子,一脸娇羞脸颊红润待在余安身侧,而那个抢夺了自己的女人的余安,也是目光传情的盯着对方,那举动,真有一种道侣情深秀恩爱的样子。
这怎么可以!开什么玩笑,他鲁成多年的屈辱,耐着性子与枯燥,日复一日的刻苦修炼,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今日报复的这一刻吗?